不知過了多久,薑彬才睜開眼睛。
疼,這是他第一感覺,不單單是身體,同時還有腦袋。他的腦袋好像要炸裂一般,讓他忍不住哼出聲來。
“我這是?”
視線掃過身體,薑彬一怔,他竟然光著身子?
“ !”
薑彬直接爆了粗口,他想起來了,今天他是來找安娜商量重修的事情的,沒想到著了安娜的道,為了索要解藥,他將酒灌到安娜肚子裏,緊接著兩人就一同來到浴室。
現在他整個人光著身子,足以說明問題了。
“你醒了?”
火雲子的身子出現在洗手間。
“安娜呢?”
薑彬皺了皺眉頭,現在浴室裏就他一個人,安娜那個女人呢!
“走了。”
火雲子懶洋洋的道。
“走了?”
薑彬不明白,安娜之前想讓自己和他的組織合作來擺布陳家,泄露這麽大的機密,她竟然就這麽走了。
“當然了,人家平白無故被人占了身子,不走還能怎麽樣?”
“什麽叫我平白無故占了她身子?”
薑彬不樂意了。
“明明是她下藥,偷雞不成蝕把米。”
話到這裏,薑彬突然頓了頓。這話不對,不應該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安娜那娘們真的把自己迷翻了!
“誒,不對!”
薑彬猛地看向火雲子。
“你應該能製止我的吧?”
“啊,那個,那個。”火雲子心裏咯噔一下。
“雖然我控製不了我自己,但你應該能夠控製我!”
“你這是怪我了?”
火雲子臉色一寒。
薑彬一怔,不明白自己就是詢問一下火雲子為什麽不出手幫自己,他怎麽就生氣了。
“小子,老夫有必要幫你麽,不幫你老頭子樂意!”
丟出這句話之後,火雲子的身子嗖的一下消失不見。
這就氣走了?
薑彬無語,自己好像也沒有責怪他的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