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幼薇走後,李薇薇來了電話,詢問薑彬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兒。
薑彬沒有告訴她真相,簡單的聊了兩句,就掛斷了電話。
去了裏屋,看著還在昏睡的王淑芳,薑彬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不知道怎麽和你母親解釋?”
火雲子的身子出現,輕聲道。
薑彬先是點了點頭,接著又搖了搖頭。
“前輩,我…有些難受。”
“小姐,你笑了。”
車上,看著李幼薇,福伯忽地出聲道。
“笑了,福伯我不是經常笑麽?”李幼薇翻了翻白眼。
“不一樣。”
福伯道。
“你可以拿出鏡子看一看。”
“好了,福伯神經兮兮的!”
李幼薇道,福伯還想說什麽,但看到她的樣子,到嘴邊的話又重新咽了回去。
真的不一樣。
之前李幼薇的笑,很大程度上是為了配合她的麵容,也就是說要將她的妖美發揮到極致。
而如今,她的笑如同孩子一般發自內心,就好像摘下那張麵具一般,隻是這麵具能摘下多久?
李家九子,無一人能挑起大梁,唯獨李幼薇還算出色,但終究是一個女流之輩。
要是他們幾個有一個出眾些,李幼薇又何至於此?
當一個女子拿美色作為武器時,那就是最大的悲哀。
“福伯,你說我是不是過分了,他需要一個朋友。”
頭靠在座位上,李幼薇輕聲道,眼中帶有一絲複雜。
福伯輕歎了下。
“小姐,一位武道宗師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不會有朋友的,或者說都是朋友。”
“我說的是真正的朋友。”
李幼薇正色。
“真正的朋友?”
福伯一怔。
“小姐,隻有永恒的利益,哪來永恒的朋友。”
“是麽?”
李幼薇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之色,接著又是再度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