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门前的保安和郑友秋交流着,郑友秋其实也是一眼就认出了苏晨,可他此时怎么会让苏晨来捣乱?
今晚司代灵心情不好,他已经做好一切准备打算趁司代灵孤单寂寞冷的时候彻底占有对方。此时他见到苏晨,直接就对保安摇头,同时大骂道:“别什么阿猫阿狗喊出我的名字就来打扰我,浪费我时间!”
“是,不好意思郑少,我下次会注意的。”保安被郑友秋一顿骂,正想回身呼喝同伴把两人赶下去,没想到回头就看到苏晨已经朝这头冲过来了。
他大惊失色,赶紧的就张开双手要拦住他们。
苏晨不想和这保安浪费时间,冲到近前微微一矮身,轻松挤开了对方在郑友秋关上包厢门之前抵住了房门。
探头进去之后,苏晨发现里面是一个极为宽敞,装修得富丽堂皇,尽显豪华与奢侈的大包厢。昏暗的灯光下,七男八女围成半圈坐在艳红的环形沙发上,中间一张长长的矮桌,桌上上面摆满了各种酒水,蛋糕,零食等等。
尽管包厢内的光线十分昏暗,但苏晨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歪歪的坐在一角,俏脸熏醉,双眼迷离的司代灵。苏晨确认了司代灵在场,皱着眉走进包厢里,抓着司代灵的手几乎是把她从沙发上提了起来:“司代灵,你怎么回事?”
司代灵抬起头来,目光空洞又茫然的看着苏晨,大着舌头问:“你,你谁呀?抓我的手干嘛!信不信……老娘抽你!”
谁是谁都分不清了,显然是真的醉得不轻。
苏晨哭笑不得,没好气的道:“我是苏晨,你打电话喊我来的,不能喝就别喝了。”
苏晨对这种富家大小姐还真没啥处理经验,本以为司代灵会碰上什么危险,结果只是和朋友喝酒。不过来都来了,苏晨本着好心还是要确认一下的,就开口问道:“现在是怎样,你继续和你的朋友玩还是跟我回酒店?”苏晨能在皇冠大酒店的行政走廊里碰到司代灵,那司代灵必定也是住那里的。
司代灵还没来得及回话,包厢里的男男女女立见有苏晨闯入,还跟司代灵拉拉扯扯的,立即就围了上来,冲苏晨七嘴八舌的质问着。
“喂,你谁啊?”
“小子,是不是来找碴啊?”
“找碴你也不看看这什么地儿?”
“赶紧滚,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保安,你们愣着干嘛,等屎吃吗?”
“把这逼给我们拖到后巷去,打一顿!!”
“……”门外额两个保安大窘,立即上来拉扯苏晨。
一个喝得脸红耳赤的年轻男人还抄起桌上的一个瓶子,扑上前来就要朝苏晨的头上砸去,他们一群富二代从来都是不怕惹事的。
就在那喝醉了的年轻男人扬着瓶子就要给苏晨给爆了头的时候,晃晃悠悠地站起来的司代灵适时的伸手猛地一推那个年轻男人。
“哎,那个谁,你干啥呢?滚……滚到一边去!”司代灵虽然喝醉了,可耍横的力气倒是不小,那已经喝得醉熏熏的年轻男人被他推得一个跄跙,倒在了沙发上。
司代灵推开围着苏晨的人,醉眼迷离的对着苏晨上上下下看了好一阵,这才痴痴地笑着搭住苏晨的肩膀,“哦,我……我说是谁呢,原……原来是你这个小 啊,怎样老娘说让你睡一次你就屁颠颠来了吧?上次你让老娘脱丝袜给你看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了。”
“……”苏晨脸上浮起黑线条,上次司代灵来求他求司老爷子,苏晨故意开玩笑刁难调戏了司代灵一把,没想到这妞一直没忘?
可我最后也没让你脱啊。苏晨在心中辩驳道。
不管如何,旁边男女听到司代灵的话,看向苏晨的目光已经充满了异样,让苏晨都是老脸一红。
司代灵半倚在他身上,晃晃悠悠的指着他对那班男女道:“这,这个就,就是苏晨,我们司家的大恩人!”
大恩人?众人面面相觑,心里疑惑得不行。听司代灵这话之前就准备一生相许了啊,可苏晨一个小白脸凭啥成了司家的大恩人?如果说这人真是司家的大恩人,司代灵准备以身相许,那郑友秋大少爷咋办?
众人赶紧回过头,左顾右盼寻找郑友秋,可是找了一圈,竟发现刚才还呆在包厢里的郑友秋仿佛突然穿越了似的不见踪影。
好一阵,众人才发现被苏晨挤开的门后好像夹着一个人。
“卧槽,郑少!”众人惊呼一声,纷纷扑到门后抢人。
直到这个时候,郑友秋才终于得以解脱,只是头上已经留下了一个大包,鼻子也破了点皮。众人赶紧的上前来,把他扶到沙发上坐下。那两个保安见苏晨虽然不认识郑友秋,却认得包厢里另一名重量级人物郑大小姐,而且还是郑大小姐的大恩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站在门口不知道该驱逐苏晨还是放任不管。
不对,他们还有一件事可以干!两个保安对视一眼,跑出去给郑友秋取来了冰袋和医药箱。
“我们,我们……”保安很快跑回来给郑友秋送上冰袋,郑友秋一手用冰块捂着头上的大包,一边气急败坏的吼道:“滚!马上去找财务结账,你们两个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两名保安脸色一白,但最终却什么也不敢说,灰溜溜的退下去了。
苏晨见司代灵已经醉得连站都站不稳了,这就对众人道:“不好意思,司代灵现在已经醉成这样了,不能再喝了,我先带她回去酒店了。”
司代灵却叫道:“谁说我醉了,我没醉。我还要喝,喝它个地老天荒,海枯石烂!”
海枯石烂?苏晨哭笑不得,老子瞧你是肠穿肚烂才真,这就扶住她,准备将她带出包厢。
其余的男男女女也没阻拦,因为司代灵刚刚已经承认了苏晨是她司家大恩人,不管司代灵有没有以身相许,那总归是认识的熟人。既然如此,他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只能把目光看向郑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