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君侯,前方來報,昨夜子時,鐵騎王朝與鎮武王朝的軍隊突襲皇城,皇室已被推翻!”
一名士兵拋入軍帳中說道。
正準備朝皇城前進的朱山聽到這個消息後,神情變得有些凝重。
周炎也眉頭緊皺,前日這兩個王朝的軍隊距離皇城頗遠,而且遭受到了阻擊,根本不可能在兩日內到達皇城。
而且皇城中的兵力不低於五十萬,還有不少王者境坐鎮,就算鐵騎王朝和鎮武王朝兵合一處,也不該在 間被輕鬆攻破。
“這個消息屬實嗎?”周炎問道。
“小人不敢謊報,據前方傳報,說是鐵騎王朝和鎮武王朝得到了大宗門的支持,加上二皇子的突然叛變,導致皇城被輕鬆攻破。”
“大宗門?可知道是哪個宗門嗎?”
“是神槍宗和霸拳門。”
周炎聽到這兩個宗門後,臉色陰沉了下來。
九大宗門貴為星魂大陸最頂尖的宗門,一向以修行為主,除了在王朝中收徒以外,很少過問世事,更不會參與政事。
可如今,神槍宗和霸拳門卻參與進王朝間的爭鬥,這著實耐人尋味。
當然,最讓他感到震驚的是二皇子薑治信竟然會叛變。
不過這也能夠看出,鐵騎王朝和鎮武王朝要吞並神劍王朝的決心,否則不可能請得動神槍宗和霸拳門。
“二位,如今皇室已經崩坍,我們接下來該如何是好?”張進看著朱山問道。
朱山眨眼不語,他也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周炎見二人不說話,便說道:“二位,既然鐵騎王朝和鎮武王朝占據了皇城,那就意味著他們接下來會大肆侵占神劍王朝的國土。”
“他們有大宗門支持,而且兵力強大,以我們整體戰力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
“因此我們很難保存現在擁有的疆土,能做的隻有減少損傷,對此我有兩個辦法。”
“哪兩個辦法?”朱山問道。
“其一,我們主動向對方求和,成為他們的臣子,這樣做我們不用受到任何傷害,隻是會變成原來一樣,成為一個小國諸侯。”
“其二,我們退守回上齊國,縮減兵力部署範圍,將兵力聚集在上齊國附近百餘裏內,避免成為首要攻擊對象。”
“之後,我們找機會與其他幾路聯合軍匯合,如果我們這些聯合軍集合在一起,兵力遠超他們兩個王朝。”
“就算他們有大宗門幫助,也不可能將我們這百餘萬人殺死。”
朱山聽著周炎的方法,低頭沉思。
第一個方法最穩妥,但這樣一來他這麽多年的蟄伏就白費了,又將恢複原樣。
第二個則存在著極大的風險,如果其餘幾路聯合軍在大宗門的力量下委曲求全,那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將全部化為烏有。
周炎見二人猶豫不決,便又說道:“如果讓我選擇,我肯定選擇第二個。”
“我們起兵推翻皇室就是為了不再寄人籬下,被人壓著一頭。”
“如今皇室已滅,又來了兩個王朝,如果我們因為畏懼他們而退縮,那我們又為什麽要起兵造反呢?”
“他們對我們來說,終究是外人,讓一個外人統治我們,你們覺著他們會比薑氏一族對待我們更好嗎?”
“這裏是我們的土地,怎能讓他們這些外來者侵占?”
“所以,我們現在隻有與他們一戰!”
張進聽完周炎的話,情緒激昂道:“霸候說的對!我們怎能向他們俯首稱臣!”
朱山見二人都選擇了第二個方法,便也跟同二人一樣,決定暫且收兵退回上齊國,然後找機會與其他聯合軍匯合。
可當他們回到臨江城的門前,周炎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看到薑治孝竟然傷痕累累的依靠在城牆邊,雙眸有神的向他刺來。
周炎快速低頭想要躲避他的視線,但沒曾想他卻主動找了上來。
“哪來的野小子!竟敢阻攔君侯大駕!”
領頭的將領見薑治孝擋在隊伍前麵,橫眉怒喝道。
“在下薑治孝!前來求周霸候援助!”
薑治孝的名字一經出口,整個隊伍頓時議論紛紛。
“他說什麽?他叫薑治孝,這不是皇室小皇子的名字嗎?”
“是啊,薑治孝的確是小皇子的名字,難道此人是小皇子?”
“不會吧?皇城不是被攻破了嗎?皇室除了叛變的二皇子,應該沒人存活吧?”
朱山聽到薑治孝的話後,看向周炎問道:“霸候,你認識小皇子薑治孝?”
周炎搖頭笑道:“我不認識,不過我師父的一位友人應該認識他,就是之前大鬧皇城的那位王者境強者。”
“是嗎?我以為之前大鬧皇城的是你師尊呢,看來你這下周國中有兩位強者坐鎮啊。”
周炎嗬嗬一笑,沒有說什麽。
“既然此人是來找你的,那我們趕緊上前瞧瞧他要說什麽事吧。”
說著,朱山拉著周炎走上前。
薑治孝看到周炎的麵容後,一下就認出他就是之前傳授自己功法的師尊。
周炎注意到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後,就眨眼示意不要揭穿他的身份。
薑治孝明白周炎的意思,他也沒打算當場揭穿周炎的身份。
“小子,你說你是薑治孝,有什麽證據可以證明?朱山問道。
薑治孝取出一塊刻有薑氏一族紋印的玉牌,呈現在眾人眼前。
“這是我薑氏一族的身份認證,你們應該在臨江城的王宮中見過這個紋吧。!”
朱山盯著薑治孝手中的玉牌,猛然抽出腰間的利劍,架在薑治孝的脖頸上。
“沒想到皇室的餘孽竟然跑到了我的身前,我沒能親手攻破皇城、推翻皇室,現在把你殺了也算以表我的心願了!”
說著,朱山就要動手斬殺薑治孝。
周炎見此,趕緊阻攔道:“南升候手下留情,此子不能殺!”
“不能殺?為什麽?”朱山不解道。
周炎讓朱山放下利劍道:“此子對我們來說還有用,不能就此輕易斬殺。”
“對我們有用?他一個皇室餘孽,能對我們有什麽用?”朱山更加不理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