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魂劍尊

第二百二十六章 血刀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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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炎裝作昏迷的樣子被張長老帶到一間練功房中,剛進屋他就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

“家主,今天下麵的弟子在外出時撿到了一個沒有身份的少年,此子資質尚佳,應該能夠幫助家主魔功大成!”

張長老把周炎扔在地上,對著血池中的一名中年人說道。

中年人名為張雲洪,修為在碎虛境一重天,是神州境地三星家族血刀一族中一脈分支。

由於張雲洪在血魔功上的造詣太低,始終沒能大成,便被安放在主家之外,負責開拓地盤。

正在運氣調的張雲洪微微睜眼,眼神快速落在周炎的身上。

“嗯,確實不錯,這次我應該能夠修成血魔功。”

“你把這小子給我扒光了放入血池中,待到今夜月圓,我便用他的血來修煉。”

話罷,張雲洪便再次閉眼調息。

張長老按照指示扒光周炎,把他放進血池後便退出練功房。

刺鼻的血腥味使得周炎胃液翻騰,欲要嘔吐,但為了不被發現,隻好強忍衝頂到喉嚨中的酸水。

就這樣,他一直假裝昏迷到深夜。

月圓時分,張雲洪開始運轉功法修煉血魔功。

周炎感受到張雲洪碎虛境的修為後,沒有輕舉妄動,而是待到他體內真氣高速運轉的時候,突然運氣跳出血池。

張雲洪察覺到周炎的動靜後,稍作一怔,然後繼續全神貫注地運轉功法。

現在的他不能分神,一旦出現偏差就會走火入魔,修為散盡。

周炎就是瞄準了他這點,才一直忍受著血腥味躺在血池中。

“小子,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何要假裝昏厥,你來這裏有何意圖!”張雲洪快速問道。

周炎沒有理會張雲洪,穿上衣衫,取出修羅劍,展露出化天境四重天的修為。

接著他將毀滅劍意凝聚在劍尖,對準張雲洪奮力揮斬。

感受到劍壓的張雲洪猛然一怔,體內遊走的真氣更是被驚擾到四處亂竄。

無奈之下,他隻好勉強快速收功,躲避周炎的攻擊。

“噗!”

張雲洪口吐鮮血,僥幸躲避周炎的劍斬,不過由於收功太過倉促,造成了不小的內傷。

最要命的是,他的修為也從碎虛境退降到化天境八重天。

他雙眸緊盯周炎,注意到他手中的修羅劍後,心頭猛顫,隨即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修羅劍上。

“這把劍與劍之一族使用的劍極為相似,難不成這小子是劍之一族的子弟?”

張雲洪稍微平複的氣息,再次絮亂了起來。

劍之一族是神州中頗有威望的五星家族,其家族由於人丁稀少,經常深居簡出,但整體戰力足以稱霸一方,甚至擁有與七星家族一戰的實力!

如果眼前的這名少年是劍之一族的子弟,那他今日的行為,已然給家族帶來滅頂之災!

“不會這麽巧吧?這小子的身上不是沒有家族紋耀嗎?”

張雲洪不太相信周炎是劍之一族的子弟,但看到他手中的劍,以及剛才施展出的劍斬,唯有劍之一族才能擁有如此高超的劍法!

“小子!你姓什麽,是不是劍之一族的人!”

“如果是的話,還請暫且停手,容我解釋!”

張雲洪虛弱地跪在地上,向周炎求饒。

“哼!解釋?看看你這血池,不知有多少生命死在你的手上!”

“身為求道之人,竟然用他人的生命當做基石,如此殘忍的手段,若不殺你,隻會讓更多無辜的人死於你的手上!”

說著,周炎就再次揮劍斬去。

這一次,張雲洪無力躲閃,隻能幹瞪著眼劍氣飛來。

轟!

一記血紅刀斬從周炎背後飛射而出,與他擦肩而過,震散飛臨到張雲洪眼前的劍氣。

“家主!你沒事吧?”

張長老出現在張雲洪身旁,詢問他的傷勢。

“我還好,你先別管我,趕快給這位少年解釋血池的情況。”

張長老不明白家主為何如此緊張,對方不過就是一個沒有身份的化天境少年,有什麽可懼怕的?

但家住的命令是絕對,他隻好遵從,於是就給周炎解釋這血池的血並非人血,而是靈獸的血液。

周炎對於張長老解釋不予理睬,畢竟剛才張雲洪還要拿他修煉魔功,根本無法讓人信服。

“別再鬼話連篇了,要不是我機智,恐怕現在已然化作一具枯骨了!”

“既然你也來了,那我就把你們一同斬殺好了!”

話音未落,周炎就再次揮劍攻擊。

張長老被周炎的狂妄惹怒,舉刀朝周炎衝去。

二人刀劍相碰,一時間纏鬥在一起。

張長老的修為在化天境八重天,但卻讓周炎感受到半步碎虛所產生的壓力。

一劍撲空,周炎露出細微的破綻,張長老趁機轉變刀路攻向他的命脈。

“張長老,住手!”

張雲洪揮出一記血手印,打斷張長老的進攻。

周炎見此也停止攻擊,向後撤步。

“家主,你這到底是什麽意思?為何要出手幫助此子?”張長老不解道。

張雲洪示意張長老攙扶自己,然後恭敬地朝周炎施禮。

“鄙人張雲洪,是血刀一族分支的家主。”

“這血池中的血絕非人血,而是靈獸的血液,我因不想放過今年最後的一次機會,才打算用你的血來練功。”

“隻是沒想到閣下出身不凡,是我們瞎了狗眼沒有認出您的身份,剛才多有冒犯,還請閣下見諒。”

周炎被張雲洪這突轉的態度給搞得一臉懵逼,不明白他在說什麽。

“喂,你可別唬我啊,有什麽證據能證明你這血池中的血不是人血?”

張雲洪見周炎仍舊不信,便讓張長老去找來昨晚被煉化靈獸的骨骸。

很快,張長老就來過來一幅巨大的骨架。

周炎探測出這些骨架上還留存這一絲細微的靈氣後,便暫且相信張雲洪的話。

張雲洪見周炎不再質疑他,便問道:“不知閣下如何稱呼?此次外出有什麽事情?”

周炎見張雲洪這般恭敬的態度,便認為他這是把自己當做某個家族的子弟,於是就裝腔作勢道:“我叫周炎,這次出來的目的,無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