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枫看到苍玄子都准备好了,楚枫便把火箭筒的炮口对准了下方的慕容倾城。
“楚城主,你这是要干什么!”
苍玄子了解火箭筒的威力,起初他看到楚枫把火箭筒放在他怀里的时候,他就有些疑惑,现在在看到楚枫把火箭筒对准慕容倾城的时候,苍玄子脸色顿时一变。
楚枫立马解释道:“我要利用火箭弹在发射的瞬间产生的后坐力,把你给震飞出去,只要你被震飞,那么,你就可以摆脱这股能量!”
听闻楚枫此话,苍玄子眼睛一瞪,连忙摇头道:“不行,你这样会把慕容倾城的身体给毁掉,坚决不行!”
“这………”
看到苍玄子的态度,楚枫有些哑口无言,没想到,苍玄子都已经到了生死关头,竟然还要保护慕容倾城的尸体,当真是有情有义。
楚枫瞥了一眼下方的慕容倾城,喃喃一声道:“堂堂的女帝要是被炸的面目全非,的确也太说不过去。”
随即,楚枫把火箭筒的炮口对准了右下方,这样正好避开了慕容倾城的身体。
楚枫体内急速运转起了灵力,双脚在石壁上猛地一撑,整个人直接飞出了深坑,来到了地面上。
下一秒,楚枫伸手在虚空中猛的一抓,凭借着对气流的操控,一把扣住了那五个火箭筒的扳机。
“嘭!嘭!嘭!”
“轰隆!”
被苍玄子抱在怀里的五个火箭筒,瞬间引爆开来,五枚火箭弹直接朝着右下方 的轰炸而去。
在火箭弹破膛而出的那一刹那,庞大的后坐力在苍玄子的怀里爆发开来。
一个火箭筒所产生的后坐力就已经达到了两百公斤,这五个火箭筒加起来的后座力足足达到了一千公斤,这股力量当场把苍玄子给震飞了出去。
而笼罩在苍玄子身上的那股能量依旧停留在原地,苍玄子的突然消失,打了它们一个措手不及。
“嗖!”
苍玄子整个人打着旋的飞出了深坑,楚枫一直在地面守着,当他看到苍玄子被火箭筒的后坐力给震出来后,面露喜色,一把接住了他。
楚枫一把搀扶住他,关心道:“苍城主,你怎么样了?”
此时的苍玄子,上半身的长袍已经被燃烧殆尽,头发也被烧了一大片,皮肤通红,甚至有些地方都已经流血,苍玄子额头上满是冷汗,身体颤抖不止,可见,被火焰灼烧的滋味不是很好受。
苍玄子咬着牙,声音略带颤抖道:“我没事,楚城主,多谢救命之恩。”
从苍玄子的表情上来看,被灼伤的感觉,一定是非常疼痛,难以忍受。
楚枫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了存放生命之水的白色小瓶,取出一滴,放在了苍玄子的手指上:“苍城主,吃了它!”
“这是………”
苍玄子望着手指上的那一滴透明**,神色有些茫然的问道。
楚枫如实说道:“之前你身中魔云花瓣剧毒,我就是用它给你解的毒。”
听闻楚枫此话,苍玄子双眼瞪的奇大无比,他望着手指上的那一滴透明**,神色激动的说道:“竟然是这种神奇的灵药,不行不行,楚城主,像这种珍稀的灵药实在是太珍贵了,我不能要,我的伤势,休养几天就能恢复的。”
苍玄子连忙摇头,打算把手指上的那一滴**归还给楚枫,毕竟,这种灵药连魔云花瓣的剧毒都能解决,可见,它一定是世上非常罕见的绝世灵药,正所谓无功不受禄,先前楚枫已经救了自己一条命了,不能再麻烦楚枫了!
楚枫把苍玄子的手退了回去,神色认真的说道:“苍城主,你跟我还客气什么,我这里还有不少呢,快,赶快服下它,还有好多事情等着我们去处理呢。”
“这………”
楚枫的热情使得苍玄子犹豫不决,这种灵药极为珍贵,自己仅仅是被灼伤而已,服用此药会不会太过暴殄天物。
“苍城主,赶紧服下吧!”
“那,那好吧。”
眼看推脱不掉,苍玄子没有办法,只好服用了这一滴生命之水。
生命之水进入苍玄子的身体以后,熟悉的冰凉舒爽感再次充满在了苍玄子的全身上下,这种奇妙的舒爽感,简直是前所未有,让人流连忘返,仿佛置身在一片世外桃源之中。
很快,在生命之水的帮助下,苍玄子身上原本被烧灼成通红无比的皮肤,此刻,逐渐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而且,之前的疼痛感也全部消失不见。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概也就过了一两分钟左右的时间,苍玄子楞在了原地,震惊道:“我,我没事了!”
苍玄子发现,他身上的疼痛已经全部消失,被严重烧伤的皮肤也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眼前的一幕,仿佛就是在做梦一样,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不仅如此,苍玄子体内的灵力本来空空如也,在服用了生命之水后,短短一两分钟的时间,他体内的灵力就已经恢复到了八成!
苍玄子感慨万千道:“太神奇了,世间竟然还有这种神奇的灵药,而且在我有生之年竟然还能够亲身经历一番,也不枉我在这个世上走上一遭!”
楚枫笑着点了点头,不知道该如何去和他解释,毕竟,生命之水也是楚枫的一大秘密,为此,楚枫只好换了一个话题:“苍城主,接下里我们该怎么处理慕容倾城的尸体?”
苍玄子逐渐冷静了下来,他目光扫了一眼深坑下方的慕容倾城,分析道:“她的尸体表面有一层能量流动,一旦触碰到她的身体,那股特殊的能量就会反抗,所以,暂时我们不能动她。”
楚枫眉头紧皱:“如果不能动她的肉身,那如何把她藏起来,难道就让她待在深坑里面?”
苍玄子在原地来回踱步,楚枫说的没错,如果不能动她的肉身,那又如何把她的肉身给藏起来,如果把她放在这里不管的话,那就是拿天阴城几十万人口来做赌注,这是极其不负责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