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胡四海跟何衝握一下手,疼得鑽心,再加上他跟周槐川交手之後有內傷,握手的時候他就想吐血,但是一直忍到現在。
吐出鮮血之後,他感到胸口一陣刺痛,不由得一陣眩暈。
“四海哥,跟周槐川交手了吧?”江遠伸手放在胡四海後背上,輕輕拍打幾下,對著他的魂門穴和盲門穴分別打入幾道靈氣。
胡四海頓時感到渾身一輕,胸口也不疼了,眩暈感也消失了,轉過身衝江遠笑了笑,“遠哥,你的按摩真來勁!”
“問你話呢!”
“哦,我跟周槐川比試了鐵砂掌,不得不說他的周氏鐵砂掌威力很大。”
“我不說過嘛,周槐川是習武天才。”江遠走向他們的座駕,“現在你認識衝哥了,以後有時間多跟他切磋切磋。我相信不到半年,你就能跟周槐川打個平手了。”
胡四海重重點頭:“我記下了遠哥!”
江遠正走著,手機突然響起來。掏出一看,是薛黛玉打過來的,立即接聽電話。
“江遠,晚上有空嗎?”
“有。”
“那好,晚上八點,海翼咖啡館見。”
江遠坐上車,示意胡四海開車,笑了笑,問:“黛玉姐,怎麽突然請我喝咖啡啊?”
“不是我,是蔡會長。”薛黛玉笑了笑,“上次在她的茶室,你發現她茶桌裏麵的問題,破解了陷害她的‘血咒’,你還記得這件事吧?”
江遠笑了笑,“當然記得,我還記得她女兒湯敏,那個黑玫瑰總是喜歡跟我對著幹。”
“嗨!”薛黛玉歎口氣,“這個丫頭真是令人頭疼,最近一段時間她天天和程莉、蔣青青在一起,不知道在鼓搗什麽事!對了,我聽說程莉和蔣青青都很恨你,是怎麽回事啊?”
“沒事兒,一點小誤會。”江遠不想讓薛黛玉擔心,不提他和程莉、蔣青青之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