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遠!”
閆振邦更是得意,大喝起來:“隻要你下跪求饒,隻要你給你老婆打電話叫她做我的 ,我倒是可以給你一次機會!”
江遠眼神一冷:“閆振邦,你自己找死,不要怪我。”
“哈哈哈哈……”
閆振邦昂頭大笑,笑得下巴上的山羊胡都在抖動,“江遠,你死到臨頭竟然還嘴硬!你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嗎?!”
臉色一變,猙獰冷笑,看向戴著墨鏡的大漢:“還等什麽,給他放血!”
戴著墨鏡的大漢走向江遠,正要動手,房門突然被人推開。
朱長友走進來。
“友哥,你來得正好!”
閆振邦看向朱長友,極其激動地大喝起來,“這小子叫江遠,是蘇氏家族的上門女婿,竟然過來冒充風水大師欺騙您!我正叫人廢了他呢!”
朱長友一聽,示意閆振邦不要再說什麽,上下打量起江遠來,“你就是江遠?”
江遠點頭。
“蘇家的上門女婿?”
江遠又點點頭。
“你見過我們古總和古少沒有?”
“在聯合大廈我剛剛見到他們。”
“原來就是遠哥!”朱長友不再多問,衝江遠嗬嗬一笑,非常恭敬地給他打出手勢:“遠哥,您請坐!”
“什麽?!這……”閆振邦一陣驚駭,全身不由得一陣哆嗦,瞪大眼睛看看江遠,又看看朱長友。
怎麽可能?
朱長友怎麽可能對江遠畢恭畢敬?!
下一步不是準備把江遠給廢了嗎?這是怎麽回事?
旁邊的幾個大漢也都愣住了。
下一步他們就要給江遠放血呢,朱老大竟然對江遠畢恭畢敬!
愣了愣,閆振邦看向朱長友問:“友哥,您認識江遠?”
朱長友冷笑道:“我這是第一次跟江先生麵對麵交流,不過我知道他的身份,他是我們古總的結拜兄弟,是我們古少的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