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退休了,就已經不中用了嗎?”鄭偉冷冷一笑,掏出手機給古誌堅打電話。
這麽這群老同誌都是古誌堅請來的,現在他當然給古誌堅打電話:“古誌堅,這幾個保安是怎麽回事,怎麽不讓我和江遠江先生走出房間?”
古誌堅正陪著客人們喝茶閑聊,走到一個角落接聽電話,嗬嗬一笑:“鄭老,您可以出去啊,沒問題的!”
“我是說他們不讓江先生出去!”
“江遠?”
“就是他!”
“鄭老,不好意思,上麵領導安排的,他不能出去,我也沒辦法。”
“我說的話也不好使?”鄭偉氣得提高嗓門起來。
古誌堅嗬嗬笑了:“鄭老,您已經完全退休,好好享享清福不好嗎?”
“我現在讓江遠給我看病,是享清福嗎?!”
“鄭老,別生氣啊。”古誌堅又嗬嗬一笑。
鄭偉大喝:“我能不生氣嗎?!古誌堅,我不明白你為什麽這麽做!告訴你,你這樣做對你沒好處!”
古誌堅冷笑起來,“鄭老,既然這麽說,那我就實話實說了。您不就是退休後的市領導嘛,現在陪著我喝茶的可是現在的市領導,還有從京都來的大領導!嗬嗬,他們的事業還如日中天啊!”
“你!”鄭偉頓時氣得不輕,滿臉通紅,氣喘籲籲地掛掉電話。
“鄭老,別激動。”江遠見狀,拍了拍鄭偉的肩膀,輕聲安慰,而後衝他耳語問道:“這裏麵來的人,你沒有令得動的嗎?”
這麽一提醒,鄭偉冷冷一笑,拿著手機又一次打電話:“裴振,你在哪兒?帶人到我這兒來一趟!”
“鄭老,現在周局身體不舒服,我正陪著他,現在走不開啊。”
“那你好好陪著他吧。”鄭偉掛掉電話,立即又給另外一個人打電話。
“周局,我在外麵,正趕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