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蒼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身體都在顫抖。
那個從路虎車上下來的男人,可是他從江川市回來之後的就一直敬仰的醫道大師啊!
不過來不及這個老頭上前開口,他的那幾個弟子便是走上前去,橫衝直撞的來到了寧川麵前。
“小子,就你有什麽資格監督我師父問診?”
“對啊,我看你這副樣子也不像是個學醫的,有多遠滾多遠,別以為你和魏家扯上關係就可以對我們師父不敬,你知道我師父憑借一己之力救活了靜水市多少人嗎?”
“單單每個月的義務問診,就讓多少家庭重獲新生,如果像你們這種商人一般用來賺錢,早就不知道賺了多少了!”
“對啊,我師父在靜水市結下了多少善緣,造福了多少人,豈是你們這種鍍金的貨色可以知曉的!”
“趕緊滾趕緊滾,你小子出現在我師父麵前都是髒了他老人家的眼!”
一群年輕氣盛的弟子你一言我一語,已經將寧川數落到了地縫裏。
還沒等寧川開口,魏芙蓉的麵色已經變得冰冷了下來,玉拳攥緊,瞪了眼不遠處的魏平。
“這些人物怎麽可以隨便出現在寧先生的麵前,魏平,你怎麽搞的!”
魏芙蓉正要發怒,卻是看到了寧川抬起的手掌。
那手輕輕擺了擺,示意自己住嘴。
緊接著,寧川掃了眼不遠處顫抖著身體趕過來的沈蒼生,重新將目光放在這幾個弟子身上。
“你們師父真有你們說的那麽善良?”
“廢話,我們師父勤儉節約,連個兩百塊錢的襯衫都不舍得買,行醫問診的錢每年都捐出一半給紅十字協會。”
“我們師父的為人,整個靜水市都知道,你也配質疑?”
這些弟子紛紛不屑冷笑。
正當這幾個青年的要繼續開口嘲諷寧川的時候,一道蒼老的聲音卻是從後方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