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壽宴雖然還有賓客未到,但慕家的主家人,卻是幾乎到齊。
除了在國外留學的小姨子和小舅子之外,小輩中一個不差。
長輩裏麵也隻有慕清雅的父親因為在外省做生意,所以未能趕到。
隨著賓客一個個到齊,主持婚禮的大伯也是徐徐念著祝詞。
慕清雅背靠座椅,神情疲憊的微微閉眼,輕輕按壓著太陽穴,上身的白色襯衫幾乎被傲人的身材撐爆。
公司方麵的壓力,讓這個女人已經異常疲勞。
突然間,她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麽:“對了寧川,你的壽宴禮物你應該準備好了吧?”
“放心,絕對是一個不小的驚喜。”寧川點點頭,胸有成竹的說道。
“但願吧。”
慕清雅也沒多問,隻不過語氣倒是不抱有太大的希望,隻求寧川不要讓她太丟臉就行了
“嗯。”
寧川看了看時間,順便掃了眼慕清雅。
不過這時候,他的眼神卻是愣住了。
此時此刻,隻有他才能看到的一股血紅色霧氣正盤旋在慕清雅的眉心,雖然未成大勢,但卻隱隱藏著不祥。
“清雅,今天你身上是不是戴了什麽東西?”寧川隨口問道。
“你怎麽知道?”慕清雅睜開眼睛,同時挽起袖子,一串碧綠的珠子正戴在手腕。
寧川目光一凝,這珠子正是眉心血氣的罪魁禍首。
“珠子哪兒來的?”
“也是合作公司的夥伴送來的,和之前的佛像是一起的,據說這手串還是被國外某個大師開過光的,可以保佑平安。”慕清雅似乎的心情不錯,開口道。
“保佑平安?”寧川搖頭一笑:“這珠子和佛像都不是什麽好東西,你還是別戴了。”
“你說什麽?”慕清雅挺起身子,略有不悅:“你把佛像砸了不夠,還想扔手串啊,你還真把自己當神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