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號很少發言，但每一次開口都是字字珠璣，能夠為大家解決根本問題，指引方向，而10號就像是一根攪屎棍，引導大家發散思維，懷疑這懷疑那，越說越亂。
這個10號真是越發可疑了。
0號很晚才回來，隻可惜5號沒搶救過來，而且死因不祥。
奇毒藥物調查基地出了命案，這事大了。
0號送林陽回家的路上，破天荒地摘掉了林陽的耳機，主動開口，“你覺得是誰幹的？”
“嗯？”
“總不可能是自殺，你覺得是誰殺了5號？”
“人命關天，不敢妄下斷言。”
0號冷著臉，自從林陽發現她的臉可能是假的之後，就越發覺得她的麵部很僵硬，很是怪異。
“他是中科院的院士，國內頂級的藥物學家，很快就要退休了，現在就這麽不明不白的死了，真不知道該怎麽跟他的家人交代。”
林陽沒吭聲，這種事他也沒辦法。
“如果你發現什麽線索，一定要第一告訴我，好嗎？”
林陽猜想，也許說每個人回去的路上，0號都說過這番話，她不過是想調查清楚真相。
猶豫過後，林陽試探道：“我能知道10號的資料嗎？”
0號的眉毛似乎動了一下，仔細一瞧，她的眉毛依舊彎彎地貼在眼睛上方，“你忘了奇石藥物研究基地的規矩了嗎？”
“如果你真的希望我能幫助你調查清楚5號的死因，那麽，就請告訴我10號的詳細資料，當然，如果你不說，我也會問別人的。”
別人，當然事馬鋼。
0號猶豫了一下，終究沒有說出口，她摘下林陽的眼罩，“到了，下車吧。”
林陽下車便給馬鋼打電話，馬鋼顯然已經知道了5號已死的事，似乎正在醫院，因為電話裏依稀傳出陣陣哭聲。
“我想要10號的資料。”
“這不符合規矩。”
“你難道不想給5號的家人一個交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