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蘭和孔湘唰的一下,同時側臉,都看向蕭楊。
不截肢嗎?
“不需要截肢?”
中年醫生的臉色發沉,眉頭緊皺。
“年輕人,這可不是由著性子胡鬧的事情,要是不截肢,病人可能會沒命,你負得起這個責嗎?”
他有些生氣。
這是什麽家屬,自己說得已經夠清楚了,怎麽還這麽冥頑不靈?
真想看著病人去死?
“是的,不需要截肢。”
蕭楊重重點頭。
“你讓我進去看看病人,我有辦法把他治好。”
他眼裏閃爍著自信。
即使是損耗好不容易恢複過來的一點修行,他也一定會保住嶽父。
嶽父才五十歲,年富力強,不應該在輪椅上度過一生。
孔湘一滯,旋即眼前不由一亮。
對呀,蕭楊是醫生!
他連艾滋病都能治,肯定有辦法,肯定能治好爸爸!
“蕭楊,你說真的?”
衛蘭不清楚蕭楊的真實水平,眼裏帶著希冀,但又不敢全信。
“笑話!”
還不等蕭楊回答,中年醫生就冷笑起來。
“年輕人,你當你是誰,神仙?這裏是醫院,不是你吹牛撂逼的地方!”
“我們中心醫院是整個沙城設施最好的醫院,醫術也是全市最佳,你覺得你比我們的醫生還牛?你咋不上天呢?”
他麵露嘲諷,非常的不屑,鄙夷到了極致。
“你們中心醫院做不到,並不代表別人做不到,我要見病人!”
蕭楊壓根懶得和這種人多扯。
從皮銳的身上,他就能看出來,中心醫院的醫生個個眼高於頂,耳朵裏壓根聽不進去意見。
想讓他們接受自己的話,難比登天,還不如不說。
“喲嗬,是誰在詆毀我們中心醫院?”
一聲冷笑之後,幾個穿白大褂的出現了。
“院長,您怎麽親自來了?”
看到這幾個白大褂出現,剛剛還臉色難看的中年醫生馬上換成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