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楊目光銳利,靜靜掃試過這裏。
因為曾經是亂葬崗的原因,這裏的陰氣極重。
人在這種地方呆久了,肯定會被陰氣侵蝕,厄運不斷,疾病纏身。
孔文波一直呆呆的望著這裏,一動不動。
他很難過,眼睛裏布滿血絲,但卻一滴眼淚都沒有。
雖然他對生母一點印象都沒有,但畢竟生了他,血濃於水。
他想買點紙錢,燒給母親。
蕭楊的聽覺很敏銳,遠遠就聽到有人談論這裏,便側耳傾聽。
“真是臭死了!”
“真不想經過這裏,據說這裏以前怪事連連,後來有一位道長出現在這裏,怪事才沒有發生。”
“真的假的,有這麽神奇嗎?”
“那是啊,那位道長出自茅山,茅山你們知道吧,專門擅長處理這些事情。”
“哇,這是多久以前的事情?”
“幾十年前的事,我也是聽我爺爺說起的。”
“……”
茅山鬼道在這裏出現過?
他眼睛微微一眯,要是茅山鬼道出現,也許事情還沒結束。
那位未曾謀麵的奶奶心情鬱結而死,怨氣很重。
在亂葬崗這種陰氣十足的地方,怨氣很難散去,反而有可能會繼續凝聚。
茅山鬼道最喜歡這些地方,他們會收集怨氣。
與孔文波一起,買來了一些紙錢,在旁邊燒了。
“無量天尊。”
就在此時,突然有人在他們旁邊宣了一聲道號,倒把他們的目光吸引過去。
原來是一個中年道人,臉型很瘦,鼻子下掛著兩撇小胡子。
“二位,我看二位在此燒之前,莫非二位也有先祖家人葬在這裏?”
他目光柔和,在孔文波和蕭楊臉上掃來掃去。
“你是誰?有什麽事?”
蕭楊眉梢輕揚,露出疑惑。
“貧道南鶴子,一介方外之人。”
中年道人伸手,單手作揖,行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