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種都可以報信的情況下,排除羽蘭子弟回羽蘭峰報信,畢竟這般時間沒有趕到還在情理之中,若是執法隊沒有前來增援說明了什麽?
在東山之上出現了二階高段靈獸!執法隊不可能不知曉,若是他們說不知道這可就有意思了。
這位古疆便是今日東山執法隊隊長,然而直到現在才出現,猜想古疆身後之人之後,南安流露出了一抹戲虐的微笑。
這身後之人應該不是為了殺自己,因為她南安的背景懂的人自然懂,在羽蘭學府之內更是被郝院長青睞!那麽這些人的目標也就呼之欲出了!洪武!”
古疆身後之人應該是洪家一脈,並且跟洪武有著天大的仇怨,想要至洪武與絕境之中,甚至要洪武的性命。
能夠調動羽蘭執法隊做出這般不理睬之事,能有誰?毫無疑問!羽蘭學府的天級學生洪天下。
洪天下的父親南武王南晉國的守護神,而你卻幹出如此卑鄙齷齪之事,思考之間嘴角帶著濃濃的不屑之色:“真是替你父親丟臉!”
“南安導師話語說的十分在理!這些事回去再說為好,我們現在開始救助這些學生!”
隨著古隊長的話語過後,十來位執法隊的隊員開始四處尋找羽蘭學府受傷的子弟。
南安此刻微微鬆了一口氣,真家九位子弟身軀之上的白霜已然被解開,生機並沒有徹底斷絕,而是尚存一口氣!至於其他的羽蘭子弟因為自己太遲趕到已然血肉模糊,生機已然消失殆盡。
“南安導師,不如讓我先行送你回羽蘭學府養傷把?”
古疆話語十分的真誠,立刻便要攙扶向南安,順便對身邊執法隊的隊員微微使了一個眼色,此人便迅速朝著躺在地麵之上呼呼大睡的洪武而去,看其模樣顯然是要幫洪武治愈傷口。
“你看我的樣子像是重傷嗎?我不需要,我就呆這裏等郝院長過來,她馬上便會來到此地!”
南安身軀挺拔無比,帶著微微的冷聲而出,順便看了一眼自己腳下的洪武伸出了玉手:“這位學生交給我就好,其他的不用你們管,幹你們自己的事去把!”
南安這般關頭怎麽可能離開洪武的身旁,古疆身後之人她已然猜測了一二,若是自己先行離開洪武處於昏迷熟睡之中被這些人偷偷的動了什麽手腳,她如何過意的去!在郝院長沒有親自過來之時,她是絕對不會給任何人靠近洪武機會的。
“可以!”
古疆帶著笑意點了點頭,雙眸再次看向了那隻化為碎肉的二階高段靈獸,帶著濃濃的詫異之色詢問而出:“不知道南安導師可否詳細說說,這二階高段靈獸到底是怎麽被你們斬除的?”
“我殺的,詳細經過我忘記了,希望此時古疆隊長不要在學府之內四處宣揚!”
古疆點了點頭,羽蘭學府之內皆傳南安背景不同尋常,其自身的實力雖然表麵上看起來沒有那般強大,但是擁有那般不一樣的背景,擁有一些超凡的戰鬥能力也是理所當然。
南安沒有繼續看著前方的古疆,而是將眸光看向了洪武,她沒有想要獨占洪武這奮力擊殺靈獸的功勞,隻不過洪武如今實力低微,能隱瞞則隱瞞下去也算是保護住了洪武,若是此刻說出她怕古疆等人會分析事件的嚴重性,隨後不要命的擊殺洪武,畢竟感悟了血戰殺神至高殺意的洪武,對於這些人背後之人的威脅實在太過巨大。
“砰!”
在南安沉思之時,羽蘭峰上傳來了濃濃的破風之聲,瞬間便來到了此地,這群人之中的領頭者是一位白發老嫗,正是羽蘭學府的郝院長,雖然看似老態龍鍾,但是身軀矯健無比迅速便來到了戰場的中央方位,雙眸微微眯起充滿了森然的殺意四顧打量而起,隨後一聲暴怒響徹而除:“東山執法隊古疆隊長,你們是怎麽守衛這片山脈的?有二階靈獸進入東山居然不知情,使得羽蘭學府損失了如此多的子弟!自己回學府之內找涅清風院長將事情起因經過述說清楚!”
涅清風院長回學府之內了?在南安詫異之時,郝院長將眸光看向了自己,雙眸之中帶著濃濃的慈祥之色道:“南安小娃娃有沒有哪裏受傷了?快點回去學府內治療!”
看著前方走來的女性導師,南安點了點頭,眸光看向了下方的洪武,右手點指而除:“把洪武也一起帶回去!若不是洪武幫我牽製靈獸,我也不能順利將其擊殺,洪武這次功不可沒!”
話語一出,眾人帶著詫異的神色看了一眼地麵之上渾身是血處於呼呼大睡之中的洪武,郝院長見狀之後點了點頭,再次吩咐了一位女性導師將洪武托扶而起隨後眾人便朝著羽蘭學府之內迅速回歸。
“咣!”
待的這群人消失之後,古疆朝著身旁的岩石直接一拳擊打而去,爆炸之聲響徹在了當場,望著那些離去的背影充滿了濃濃的不甘之色,雙眸之中不知道再想些什麽,看了一眼四周的子弟,隨後帶著怒吼之聲響徹而除:“將那九位真家子弟帶回去,他們不再名單範圍之內,縱使跟洪武一夥郝院長前麵也看見了他們氣息尚存所以絕對不可以動手!我去將今日之事告示主子以及涅清風院長!”
正如南安猜測古疆身後之人是誰一般,如今可以說是準確無誤。
青龍院內!四周古樹蒼天,靈鳥追逐,四周靈藥遍地空氣清香無比,此地房屋仿佛經曆過歲月的痕跡有著古樸之色,卻看不出任何一絲蒼涼,反而充滿了古樸大氣之感。
在一間十分精美華麗的房屋之內,一道身影低著頭雙眸之中皆是愧疚之色不敢直視前方這道身影,看其容貌赫然正是古疆。
這般溫和的言語,使得古疆微微鬆了一口氣,帶著無奈的話語之聲而出:“多謝主子原諒屬下的過失!那下麵該如何是好?”
“隨便用幾個人當這次的替罪羔羊,不要留下蛛絲馬跡,至於怎麽做,應該不用我教你了把?”
話語過後,雙眸之中陷入了沉思,再次微微帶著遺憾的話語之聲而出:“這段時間之內,先別對洪武有想法了,既然南安猜測到你背後之人是我,若是引得南安因為那洪武對我徹底厭惡的話,那可就不好辦了!這丫頭我洪天下是一定要拿到手中的,洪武也不可能以後永遠呆在羽蘭學府之內,好像第二次的羽蘭學府試煉馬上又要開始了,到了那個時候!有的是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