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煞神子面色怨毒的向着冲来的王鼎怪叫道:“张云我就知道你这散修一定在一旁窥视。”
“你以为你捡到便宜了吗,一个小小的采气期修士也敢暗算我神宗修士。”
“害我损失两百年寿元,我定要你生不如死,在我《天煞星光神道》之下去死吧。”
本来以为可以在王鼎脸上看见惊慌之色的天煞神子却是忽然一愕。
只见王鼎面色如常,冷漠的看着他,只听他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把戏吗,你们太小看我了。”
“接我一拳吧,”只见王鼎如同金色水晶所化,一只金、黄、蓝色的拳头直接将天煞神子的《天煞星光神道》所化的拳头打灭。
接着重重的轰在了天煞神子的胸前,只听一声“咔咔”声,王鼎整个拳头都 了天煞神子的胸膛。
天煞神子瞪着不可思议的双眼看着王鼎道:“你怎么可能这么强大。”
王鼎现在可是加持了不朽之门,两门道术增幅。
现在的战力已经完全达到了两百六十条飞龙之力,恐怖到无法想象了。
天煞神子的力量充其量也就两百条飞龙之力,和王鼎根本没得比。
天煞神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王鼎将一只斗大拳头轰进了自己的胸膛。
整个人已经完全傻了,只来得及断断续续的说出几个字,就断气了。
王鼎抽出右拳,毫不停留向着另外两位神子冲去,神色冷漠,一双眼神毫无感情。
天杀神子和地阴神子两人已经被王鼎吓呆了。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王鼎如此凶残,毫不犹豫就杀了天煞神子。
要知道他们可是神宗修士,天上地下只有他们杀别人的份,从来没有别人杀他们的时候。
王鼎可不理会他两怎么想,手起拳落就要杀死他两。
天杀神子和地阴神子两人毕竟是神宗真传弟子,心智还是很坚定地,立刻清醒了过来。
运起《暴血化元大.法》的残余力量,合力就向着王鼎轰去。
不过他两只有一击之力,一击之后就只有任人宰割了。
天杀神子于此同时自从储物袋里掏出一张金色大符。
一口精.血喷在其上,顿时大符受了激发,化为一道金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消失在了王鼎眼中。
王鼎在天杀神子掏出金色符箓之时就知道要遭了,只是两人的拼死一击将王鼎的一拳勉强挡了下来。
王鼎面色阴沉又是一拳轰出就要将两人干掉。
天杀神子忽然面色凄厉地吼道:“你不能杀我们,否则必死无疑。”
“我教太上长老在这里,你要是敢动我们,天上地下都没有你的容身之处。”
王鼎一听杀机顿时冲天而起,他知道两人一定传讯给了那个太上长老。
恐怕那长老稍后便至,不敢耽误,不理两人的威胁,直接冲上去两拳齐出就要将两人解决掉。
天杀神子和地阴神子完全想象不到王鼎如此果决,丝毫不理会二人的威胁。
天杀神子绝望之中,只能凄厉的叫道:“我不能死啊,我还要称霸诸天、长生不老、永生于世啊”
地阴神子也是叫道:“可恶啊,只要在一点时间,一点时间。”
“太上长老必定会来救我们的,啊,我诅咒你啊,你必定不得好死,太上长老会为我们报仇的。”
接着就是两声惨叫,天杀神子和地阴神子被王鼎直接轰爆头颅,身死当场。
随后王鼎大手一挥,就将三人和冥魔九头蛇的尸体收进了玄黄之门。
同时玄黄之门一阵颤动,其上的红黄色光芒不断涌动,开始吸收三人尸体上的功德、气运。
王鼎不敢停留,迅速向着远方遁去,不过他知道就凭他的速度,恐怕以神宗太上长老的境界,瞬间就可以跟上。
所以他只是打算找到一个不易被发现的地方,做好准备,打算隐藏自己的存在。
眨眼功夫王鼎就在一根巨型石柱之下找到了一个山洞,一个闪身王鼎躲了进去。
此时距离王鼎杀死神宗弟子的地方不过十里,对于太上长老那一级别的存在来说,一个神念感应就可以将他找出来了。
刚进洞中,一道恐怖的威压瞬间降临这里,紧接着一道恐怖的神念风暴就向着王鼎扫来。
王鼎心道:“来得好快,不过我还有压箱底的东西,单凭神念是找不到我的。”
知道事情刻不容缓,神念深入丹田,击中不朽之门和玄黄之门,心中做歌,“不朽为阳,玄黄为阴,阴阳太极,隔绝虚空。”
顿时不朽之门从头顶冲出,悬于头顶,玄黄之门自**冲出立于脚下,玄黄之气,不朽之气滚滚而下将王鼎包裹成了一个圆球。
圆球没有散发任何力量威压,但是它所在的空间就像被剥离一样不存在于这片世界,接着圆球完全消失了,仿佛从来没有出现一样。
神念风暴一连扫过九变,丝毫都没有发现王鼎的存在,只得收了回去。
半响传来一声充满杀机的怒吼:“不论你是谁,敢杀我神宗弟子,就是追到天涯海角我神宗也要将你满门杀绝。”
王鼎此时虽然在两扇大道之门的帮助下隔绝虚空,但是远处传来的话还是被他听见了。
之后一直就没有动静了,但是王鼎可不相信这太上长老这么容易死心,努力维持着不朽之门和玄黄之门。
时间如流水,又是三个时辰之后,果然再次传来了一声怒吼。
接着传来一阵“轰轰”的倒塌声,却是遍布第二层的石柱被那太上长老发泄似的轰断了。
又是半个时辰后,太极球慢慢从虚空之中出现在了石柱大洞中,两道门户化为两道光华消失在了王鼎身体之中。
王鼎暗道:“幸亏炼成玄黄之门和不朽之门的时候。”
“居然附带了这门神通,让我可以隔绝虚空,隐藏气息不被人发现,要不然如今恐怕就是我的死期了。”
王鼎此时面色苍白,看上去法力消耗过多了,拿出丹药一把服下,也不停留,快速的向着远方御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