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
張雨婷和皇甫奇先是驚呼一聲,然後也緊跟著跪了下來,哀求著邵醫生。
“邵醫生,您在寬限我們幾天吧。”
“我們這幾天一定湊夠錢,把治療儀器的錢給交上。”
邵醫生一言不發。
“邵醫生,我求求你們了,你們做醫生的,不就是懸壺濟世,救人嗎?”
“我不想我老伴死,求求你們了。”
張母淚如雨下,抱著邵醫生的大腿哀求道。
“求?”
“求有什麽用?”
這個時候,跟著邵醫生一起來的那個金絲框年輕人冷笑一聲,眼中露出譏諷之色:
“有錢治病,沒錢等死!”
“這是常理。”
“醫院又不是做慈善的地方。”
“你們不想人死,可是自己窮,怪誰呢?”
“每天有成千上萬的人都需要靠儀器來吊住最後一口氣。”
“如果都像你們這樣,醫院早就倒閉了!”
“這套儀器不知道多少有錢人排隊想用,如果不是看見你們家裏麵以前有個在部隊當官的,你們連用這套儀器的資格都沒有,知不知道?”
那金絲框年輕人一字一句冷聲道。
每一個字都猶如一根針一般紮進三個女人的心頭,讓她們麵孔煞白。
“來人,把治療儀器帶走。”
金絲框年輕人冷聲道。
“砰!”
幾個男性護工唰唰走進,張母三個女人眼神驚恐的看著這幾個人要去拆維持住張父生命的治療儀器。
像是早有預謀一般。
“不要啊!”
“這位醫生,我給您磕頭,我給您磕頭了!”
“求求您,別帶走儀器啊!”
張母堵在門口,腦門如同砸核桃一般,猛烈的磕向地麵,發出沉悶的聲音,腦門頓時血肉模糊起來。
“給我來這一套,沒用!”
那金絲框年輕人麵色漠然的冷笑道:“要怪,就怪你們家裏麵的那個人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