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弟子道:“此刻西山兵荒馬亂,必然不假。”
一陽道人踱步沉思了一會兒,喝道:“鄭淳事關我陰陽門興衰,決不能落入太虛聖地之手。所有弟子聽令,元嬰中期以上隨我去奪鄭淳,其餘人等原地等候。”
“領命!”
一陽道人腳尖一點便掠空而去,其餘高手緊隨其後,不到片刻就隻剩下寥寥數百人了。這些人修為參差不齊,高的有元嬰初期,弱得甚至才是神泉秘境。
少了門主的約束,這幫小弟子當場就放鬆了警惕,個個東倒西歪,揉肩敲背抱怨不斷。
西山的火勢越來越大,無數得到消息的高手化作流光趕去,沒過多久便已是人山人海。
“一陽道友,那鄭淳是我們先發現的,你們這般興師動眾,莫非是想跟我太虛聖地搶人?”一名禦劍堂的太上長老攔住了一陽道人的去路,當頭便是一陣嗬斥。
他太虛聖地乃方圓十萬裏第一大派,自不懼陰陽門。
若放做以前,一陽道人定然不會惹他,可今時不同往日。那鄭淳奪了太虛神境最珍貴的神藏,誰要是能抓住鄭淳,亦等於將獲得太虛神島。
太虛神島的 力太大了,便是為之拚得頭破血流也是值得的。
“趙明成,你不要欺人太甚。太虛神島又非你派之物,我陰陽門為何搶不得?”一陽道人大怒道。
“哼,若此說來,一陽道人是要與我太虛聖地開戰咯?”
“戰就戰,我還怕你不成。”
鏘——
雙方人馬劍拔弩張,完全不惜撕破臉皮。
“報……”
這時,一名太虛禦劍堂弟子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驚慌道:“啟稟趙長老,那鄭淳又跑了。”
趙明成勃然大怒,破口大罵道:“一群飯桶,這麽多人連個元嬰小賊都抓不住,你們都是幹什麽吃的。”
那弟子十分委屈地說道:“長老,那鄭淳跟個老鼠似的在土裏鑽來鑽去,行蹤端是詭異。咱們禦劍堂有一百多名弟子都被他拽進土裏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