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房間內,吳珍妮的經理極其不爽。因為若意不肯把自己的父母叫來,導致一拖再拖。現在都已經下午了,還沒個解決,再熬下去,鬼知道要等什麽時候才是個頭。他身上的傷勢不重,基本都是皮外傷而已。
但就是如此,他張口就是一萬,絲毫都不能少。
他這樣雖然是有點敲詐的嫌疑,但警方拿他也沒辦法,畢竟他是被若意打傷的。法律上也沒有硬性規定,像這種私了的賠償究竟要賠多少。
“你就是珍妮的經理?”葉龍走了進來,問道。
“你是誰?”
經理板著一張臉,道。
“我是若意的朋友,是來處理這件事的。”葉龍解釋道。為了激化,吳珍妮並沒有跟過來。
“一萬塊,一毛錢都不能少。”
經理冷哼一聲:“反正私了不成,最後要進看守所的又不是我。這筆錢你們不給也無所謂,我就當給人打一頓,換來別人進看守所的結果。挺好的!”
“能不能再商量一下?我看你的傷勢並沒有多嚴重啊。”葉龍叼了根煙,沉聲問道。
“要多少錢是我的自由。”
經理就是不鬆口。
“葉先生,你怎麽在這?”梁建術走了過來,疑惑問道。
“對哦,這是你的派出所。”
葉龍突然反應過來。
梁建術點了點頭:“是啊,這是我所管轄的。”
經理上午的時候見過梁建術,他聽說這可是三華派出所的所長啊。而若意叫來的人,和所長的關係顯然是挺好的。
一時間,饒是硬氣的他,也開始有些心虛了。
“行,一萬我能給你,但我也聽說了,你扣了珍妮的工資?”葉龍給梁建術遞了根煙,一邊看向經理。
“是……”經理應聲道。
“一共欠了多少?這一萬塊扣完之後,我給你補吧。”
“也就三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