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師痛苦的埋下頭，拿下眼鏡擦擦眼淚，整理好情緒，勉強笑道：“不好意思啊。”
宋敏搖搖頭，從口袋中掏出一疊紙巾遞給王老師。
王老師接過紙巾，從中拉出一張醒了個鼻涕，然後繼續說道：“老人這麽大了，什麽時候走我們都有心理準備，不過當他就這麽躺在地上的時候，我真的···真的···”
他痛苦地捂住嘴，不知該說什麽，隻好搖搖頭。
宋敏有些後悔自己現在要求王老師回憶這麽痛苦的事了，不過出於職業素養的要求，她還是強迫自己冷靜問道：“就這麽多嗎？”
王老師又醒了一通鼻涕，“還能有什麽！”
宋敏簡單記錄一番，道：“蛋糕的包裝還在嘛？”雖然蛋糕沒有可能保存，但包裝還是有可能保留的。作為逝者最後接觸的事物，這樣的東西往往蘊含大量的念。如果可以找到這樣東西，借助九科的科技，也許可以回溯時間，瞧瞧當時的念力分布，確認在當時除了王老爺子以為還有沒有其他人在場。
王老師搖搖頭道：“那東西誰會留著。”
宋敏失望地在本子上記錄一番。接著問道：“那麽錢言呢？你是怎麽和他聯係上的？”
“錢言？”王老師想了想，恍然道：“我說那個人怎麽眼熟，原來是李承德親戚啊。”他仔細想了想，道：“這個人是我隨便找的，他的公司做殯葬服務，可以省下我很多事。這東西我也是頭一回，所以就隨便找了一家，請他過來處理了。他的公司確實蠻專業的，而且服務態度也很好，從來都不用我們去他公司找他，一個電話，他們就有人自己上門來服務了。”
說道這，王老師似乎明白了什麽，懷疑道：“這個錢言怎麽了？難不成有什麽問題？”
宋敏點點頭：“他最近被發現死在家中，不過我們有一定證據證明他不是意外死亡。另外，出於一些原因，我們懷疑他私地裏從事一些灰色地帶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