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我?嗬嗬,美女警官,他恐嚇我。”
趙二娃一副人畜無害的嘴臉看著狗剩說道,這年頭,真是什麽人都不長記性,你要是真有這等本事,也不會淪落到今天這種田地了,不過說來也是,斷人活路猶如殺人父母。
當時趙二娃沒讓李良處置狗剩,是看在狗剩對李良有一份恩情的份上放過他一馬。
隻是狗剩沒有浪子回頭,想借牛大力的手東山再起。
如果換做是趙二娃,也會這麽做,畢竟出來混,為的就是一口氣。
“草,趙二娃你個狗日的東西,看老子今天不把你給殺掉,老子就把狗剩倒過來寫給你看。”說著,狗剩從腰間撈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就往趙二娃的胸口上捅去。
陸倩見此趕緊呼喊道:“趙二娃,小心。”
隻是說時遲那時快,狗剩早就衝到趙二娃的跟前,鋒利的匕首直往趙二娃的胸口上紮去,趙二娃一把拽住狗剩的手臂,往後一拽,哢吧一聲骨頭斷裂聲響起,狗剩拿在手裏的匕首哐當掉在地上,接著,狗剩啊的一聲慘叫,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傳入大腦神經。
“趙、趙二娃,你、你個狗日,放開我,要不然,我跟你拚命。”
狗剩忍受著疼痛齜牙咧嘴慘叫道,趙二娃拽住狗剩的手腕往前一拽,狗剩啪啦就往前撲去,結結實實的撞在對麵的牆壁上,嘭通一聲,直接反彈了回來,腦袋被撞出一個大血包,差點暈死過去,此時的狗剩隻感覺腦袋一陣昏沉,天旋地轉,差點沒穩住身子倒地。
伸手摸了摸疼痛的腦袋,狗剩抓起茶幾上的煙灰缸直往趙二娃的腦袋上砸去。
本以為,煙灰缸砸下去,直接把趙二娃的腦袋給砸開花鮮血直流的,卻沒想到,嘭的一聲,煙灰缸竟然砸在了狗剩的腦袋上,這是牛大力和陸倩都沒想到的事情。
狗剩眼前一抹黑,撲通往後倒去,像隻大螃蟹一樣四腳朝天倒在地上,腦袋被砸出一個大洞,鮮血直流,口吐白沫,雙眼翻白,四肢一蹬,直接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