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他們那麽大的誌向。”顧平波深吸了一口氣,悠悠的說道:“最敬仰的人,是曾文正公旗下的一個幕僚。”
“誰?”張俊皺起眉頭。
“趙烈文。”顧平波笑了笑,說道:“以張兄的國學功底,應該知道這個人。”
“知道。”張俊點了點頭,笑著道:“他預言了滿清的覆滅。”
“這不是預言。”顧平波一字一句的說道:“這是據實而斷。”
“我明白你的心意了。”張俊點了點頭,沉聲說道:“那你說,接下來這件事情會怎麽發展?”
“其實這算是一個導火索吧。”顧平波沉吟著說道:“如果何家想借此和林家在燕京大學開戰,一定會大做文章!”
“繼續說下去。”張俊順手點燃了一根香煙。
“如果真要大做文章……”顧平波抿了抿嘴唇笑著說道:“你我都會接受盤問。”
“有點意思。”張俊笑著點了點頭。
“我倒是編了一套說辭。”顧平波笑了笑,說道:“當然,也不能算說辭,隻是說修飾了一下事實而已。”
“說來聽聽。”張俊輕吐出一口香煙。
“我跟何主任的確見過。”顧平波想也沒想的脫口而出:“可是看出何主任心事重重,壓力很大。”
“就這麽簡單?”張俊斜瞄著顧平波。
“言多必失。”顧平波攤了攤手,笑著說道:“更何況,我說的是事實,其他老師也能為我作證。”
“不談這些瑣碎的事了。”張俊扔掉手裏的煙頭,衝著顧平波擺了擺手,問道:“你說何家會借此在燕京大學和林家開戰,那麽燕京大學,林家的人有多少?”
“這麽說吧。”顧平波抬起頭,幽幽的說道:“林家在燕京大學的最高代表,就是林玫。”
“林玫?”
聽完這話,張俊不由得眉頭一皺。
林玫他熟悉,今天早上才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