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小事情，你心裏不清楚？”
“再給我裝瘋賣傻，我把你從山上扔下去？”李道元冷哼一聲，衣袖擺動，周身之間，便有一股莫名的道韻爆發出來。
原本還在其身後敲肩捶背的九尾天狐，不過是眨眼間，便被壓得趴在山頂的石頭之上，無法動彈分毫。
做完這些，李道元才悠然回首，看著九尾天狐。
目光聚斂，忽而變得犀利，就像是能穿透九尾天狐心靈之外的偽裝，直視其內心最真實的想法一般。
忽而，李道元嘴角微微上揚，卻是已經猜到了這家夥兒的打算。
“妖界，你是得回去的。而且，有我這個師父在，你倒也不需要擔心妖帝為難你。”
“這一點，即便是我不說，你心裏也應該明白。所以，妖界的安全問題，不是你來找我的主要原因。”
“要說目的，我倒更相信你所說的第一句話。你想當妖帝！”
“出於某些原因，我不能幫你將妖帝直接拍死。想要坐上妖帝的位置，你就得考自己的努力。而我這個老師所能給你的，也就隻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幫助而已。”
“最簡單，也是最直接的幫助，就是……煙雨！”
“你想帶著煙雨跟你一同回妖界？”
聲音響起，整個山巔卻在這一瞬間陷入短暫的寂靜，就連天空中振翅飛舞的鳥兒，也保持著振翅的姿態，僵在半空。
時空都在這一刻陷入了僵直，唯有李道元那充滿壓迫力的目光依舊在持續。
隻是那雙攝人心魄的眼眸，便讓九尾天狐感受到極端的不自在，甚至一度低下頭，不敢和李道元對視。
卻像是一個幹了壞事被發現的小家夥兒一般，眉宇間滿是局促和不安。
煙雨，確實是她的目標。
有李道元的庇佑，她不擔心妖帝會對自己出手。
可不直接出手，不代表對方不能打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