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我能不去嗎？”哪吒抬頭，一臉希冀地望向青華帝君。
“你覺得呢？”
“師父若是肯幫我，我定然是能夠脫離那一位的魔爪。”哪吒信誓旦旦地說道。
如非必要，他是真的不想再麵對那一位李先生。
“你不介意讓三壇海會大神被打屁股的留影畫麵流傳出去，自然是沒什麽問題的。”
青華大帝含笑說道。
隻此一句，整個山洞內忽然陷入死寂。
哪吒沒說話，羞愧地低下頭，眉宇間帶著幾分惱意。
自家師父……還真是一點麵子都不給啊！
讓我在社死和被收拾之間選？
我肯定選後者啊！
堂堂哪吒三太子，在仙界中的朋友，沒有一萬，也有八千。
凡俗的信徒，更是數不勝數。
真要是讓自己的殠事被傳揚出去，自己還要不要活了？
不就是去那位跟前被**一二嗎？
也不是什麽大事。
“去就去嘛！”哪吒嘟著嘴，悶悶地說道。
青華帝君微微一笑，臉上的笑容倒是顯得越發濃鬱了一些。
“哪吒，你是天資頗高的人。這些年封神榜雖然壓製了你，但你也成就了你。”
“帝境，不是你的終點。或許，有朝一日，你能達到為師這個層次，甚至超過為師，也說不定。”
“新的勢力自天庭的灰燼之下誕生，必然也就需要你們這樣的人維護。”
“為師老了，這副殘軀能至此處便已經是極限。想要再進一步，已經是奢望。”
“但你不一樣。”
聲音響起，帶著一絲希冀，又帶著幾分落寞。
那些聲音從青華帝君口中說出來之時，哪吒罕見地沒有反駁，隻是抿著嘴，低著頭，像小雞啄米般點頭。
“且去吧。”
……
小世界內。
李道元抬頭望天，那雙眸子的目光仿佛能跨越千萬裏的距離，直抵虛無之地，凝望天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