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骨釘,是極其陰狠的手段。
一旦中招,就連一些醫術高超的醫師都能夠被蒙蔽。
此物打入人體,很難查探得出來。
特別是打入普通人的體內,那更是必死無疑的。
陸一鳴知道隻是因為他認識這種東西,此物在正道門派嚴令禁止,但在邪修的圈子裏,這東西卻是屢見不鮮的。
“透骨釘?”
景棗茫然,自是不懂這些。
陸一鳴待馬雄平複過來後,這才繼續問道:“你是和誰有仇嗎?”
馬雄一臉迷茫。
其妻子忙道:“孩他爹一輩子本本分分,這些年都沒和人紅過臉,景老伯是知道的啊。”
馬三也道:“陸神醫,我兄長素來老實本分,就是個地道的莊稼人,從來沒有,也不可能與別人結仇的啊。”
景棗自也幫腔,“確實是這樣,馬雄我看著長大的,就是個老實人。”
陸一鳴知道他們誤會了自己的意思,便道:“昨日你有沒有遇到什麽特別的事情?或者是特殊一些的外人。”
“特別的事情沒有。”
馬雄搖頭,“昨天我小舅子要修房子,我就去了啊。”
馬雄妻子連連點頭,“是這樣的。”
陸一鳴道:“其他的呢?”
馬雄蹙眉,苦思了半晌,無奈搖頭,“真沒覺得有什麽特殊的人啊。”
聞言,陸一鳴覺得這事情就太怪異了。
站在修士的角度來說,馬雄的命都不值這一根透骨釘的錢。
那為什麽對方還要下這種狠手?
明明可以直接殺死馬雄,卻故意打歪了幾分,就要讓人在痛苦中死去。
“哦,對了。”
馬雄忙道:“我回村路上的時候,遇到了一個怪模怪樣的男人,他攔住我問什麽事,我當時急著回來,說話可能就有些衝。”
陸一鳴頷首,“具體是怎麽個情況?”
馬雄撓頭,“那人個子不高,大概到陸神醫你下巴,穿的嚴嚴實實的,年齡好像也不是很大的樣子。他問我說,附近有沒有村子突然死了兩個人。我一聽這話就不太高興,哪有這麽詛咒人的?我就順口回了句你家才死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