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一鳴坐在門檻上,平靜的打量了馬小遠一番。
要不是因為自身實力不差,大概早就死了。
身如焦炭,頭發都燒掉一多半,至於身上更是到處都是傷口往外滲血。
馬小遠顫抖著身軀,責怪自己眼拙,竟然沒第一時間認出來。
陸一鳴平靜道:“站起來吧。”
馬小遠忙起身,可站起來之後,又覺得自己站的太高了,多有不敬,當下又跪了下來。“在下還是跪著吧,這樣比較舒服。”
他永遠忘不掉對方輕鬆的殺死銀線蜈蚣,也忘不掉隨意的一耳光將徐長安抽飛的場景。
永遠不要試圖和一位自己看不穿,且要遙不可及的存在作對。
隻需要懷著一顆敬畏之心便可,這就是活命的基準。
陸一鳴蹙眉,這愛好倒是獨特。“山裏邊是什麽情況?”
馬小遠忙道:“一座火山爆發了,引發了山火,驚動了附近的獸類。不過礙於速度問題,短時間內應該還無法出現在山脈外。”
時芊好奇,“那你這是怎麽搞得?”
眼前這位可是貨真價實的虛丹期強者啊!
遠非築基期可比的。
而且看其相貌,年齡還不算大,有生之年是有機會突破到金丹期的。
“酸與,是酸與!”
馬小遠目露驚恐之色。
“酸雨?”
張興茫然,這都是什麽名字嘛。
馬小遠神色焦急,“是異獸酸與鳥,足有房屋大小,六目四翼,蛇首蛇尾。”
張興覺得好笑,覺得這名字實在是太怪。
陸一鳴雙手交疊在一起,淡然道:“酸與鳥,是一種極其古老的異獸,妖獸錄和北山經中皆有記載。不懂就好好學習,不要再有這樣的表情。”
張興低頭,“是,我會苦讀的。”
陸一鳴看向馬小遠,“確定嗎?”
馬小遠紅了眼睛,“徐長老和化龍宗的兩位長老都被殺了,我隻是被熔岩所傷,僥幸活命逃出了伏牛山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