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老者的模樣,青衣中年人臉上帶著一抹陰笑,卻輕聲輕氣的問:“老先生,我沒看錯吧,那敗壞我九青之名,辱我武學生風氣的大膽狂徒,可是你悉心教導的高徒……蘇然?”
那老先生沉默半晌,仿似耗盡了全身力氣。
“是……”
那青衣男子聽了,臉色卻是愈加輕佻。
“那老先生,在座的,可是為我九青造就人才的武學大家。像你這般誤人子弟,門風輕賤的武會,恐怕是沒有資格繼續坐在這裏了吧?”
“青千城!你可以侮辱老夫,但是老夫絕不容你侮辱輕賤我寒門武會!”
聽了這話,那老先生卻是猛得一拍桌子,嗬斥道。
隻不過那青千城卻淡淡道:“老先生這般無理,果然是你們寒門一概作風。不知禮數,做事狂放。難道教出這樣凶徒,王老先生還有理不成?”
隻見青千城緩緩走到王司麵前,冷笑道:“王老先生,九青縣二十多年的考點名頭,若是因為這件事被取消了,那就是你的罪!是你教導出了這樣一個狂性凶徒!你就是他的同謀!一個豬狗不如的東西,身無分文的白丁,妄圖踏上唐學,光宗耀祖?”
“狗屁!”
青千城猛一拍桌,看著麵色發白的王司徒,眼中閃過一絲快意:“寒門,之所以是寒門,那是因為他們本身就不配進入唐學!不知禮,不明義,不通人,不曉恥,不修身。這種人,你也看到了,教出來不過是個禍害鄉裏的殺人惡徒!”
青千城眼中帶著嘲諷:“不知道王老先生,就沒有點羞恥嗎?!”
“你!”
王司徒麵如金紙,整個人顫抖著,幾乎站不穩。
“我怎麽樣,還不用你說!王老先生的武堂,還是關了的好!一個連要飯的和放牛郎都能進出的武堂,那還是武堂嗎!你不知廉恥沒事,但是莫要丟了我九青武學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