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你……”李震咽了咽口水,難道初夏今晚受的刺激太大,糊塗了?
許初夏扭了扭身子,掙開他的懷抱,麵對著江水堅定道:“楚雅說得對,你是個了不起的人,你有錢有勢、還是個修士,就算……就算你有很多女人,也是正常的。”
說著說著,許初夏的肩膀便抖了起來,明顯止不住哭泣。
“傻丫頭。”李震感覺自己的眼角都有些濕了。
他上前緊緊抱住這具柔弱的 ,似乎能感受到她的酸楚和痛苦,抵著她的腦袋輕歎道:“你這又是何苦呢,我真的值得嗎?”
“那你願意離開我嗎?”許初夏忽然問道。
“當然不願意!”李震沒有絲毫猶豫。
“那不就結了。”許初夏噗嗤一笑,幾秒前還哭得傷心的她就像變了個人,低聲道:“我也不願意離開你,也不想你為難、不想你傷心。所以,除了這樣,我還能怎麽辦。”
所以你就自己傷心了?真是個讓人心疼的丫頭啊。
許初夏抓著他的大手,柔柔道:“但我相信你,你可以三心二意,但不會始亂終棄。”
三心二意、始亂終棄,兩個意思相近的詞,她說出來卻截然不同。
李震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她,隻能把她緊抱著,腦海中浮現起楚雅那端莊迷人的麵容。
或許,哥們真是個博愛又自私的家夥呀……
淩晨,外頭灰蒙蒙的,已經快要天亮。
李震牽著許初夏走到了利民小區門前,替她理好淩亂的發絲,道:“進去好好跟阿姨說話,什麽也不要想,交給我。”
“嗯。”哭了 ,許初夏可謂身心俱疲,但莫名輕鬆。
她在李震懷裏靠了一會兒,便走進了小區,身上還披著李震的外套。
望著許初夏離去,李震想起了她方才對自己說的那番話。“我恨你,恨你有本事,恨你到處招惹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