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什麽令牌?”秦玉叫道。
李震冷冷一笑,取出了兩枚令牌。
“對這兩個人熟悉嗎?”
秦玉臉色一變:“原來他們已經死了?”
“那你是明白的了?”
秦玉猶豫了一下,李震直接就是一巴掌扇了出去。
抽在了秦玉的臉上,清脆而響亮。
秦玉也是尊王境界五重天的實力,可是和李震比起來,遠遠地不能夠相提並論。
地上的女人連忙站起,穿好了衣服,狼狽地跑了出去。
憐情目送著女人離開,終究是沒有動手。
“說吧,不說的話,有你的苦頭吃。”李震叫道。
若是有時間的話,那自然是利用術法,將秦玉的腦海中的東西給一一地搜尋了出來。
那些離開的女人,當他們跑出去之後,很快地其他的人就會進來,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
秦玉眼珠子一轉,顯然也是明白這個道理的,竟然死死地咬住嘴唇,一句話都不說。
李震冷笑,這要是一個硬骨頭的話,會是怎麽一個孬種,裝什麽好漢!
太平要術上麵有著太多的特別手法,想要炮製一個人,實在是太簡單不過了。
李震直接就是兩枚金針刺入了秦玉的身體中,頓時一股強烈的痛楚,更是酸麻衝進了秦玉的身體中。秦玉感覺就像是有萬千的老鼠在他的身體中撕咬一般,無比的難受。
隻是不過堅持了幾秒鍾的時間,秦玉忍不住地大聲叫痛:“我說了,我說了。”
憐情看的是目瞪口呆,滿眼的鄙夷。
在李震的威逼下,很快,秦玉將他知道的一切都交代了出來。
李震從他的納戒中摸出了一枚令牌,心中大喜。
這就是他從秦玉的護衛的腦海中搜尋出來的記憶裏麵牢記的那一隻令牌。
這是一個傳送令牌。
想要從傳送陣離開,需要的就是這樣的傳送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