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逃離內城的寧遲躬聽到這聲,也停了下來,癡癡著望著空中那麵虛影,怒吼道:“不是這樣的,是栽贓陷害。皇族將信仰之力私用,因補交不起應有數目的信仰之力,陷害於我。”
“我承認北境的信仰之力是有不足。但百姓過得安居樂業,人人吃的起白麵饅頭,連續好幾年無天災人禍,每年秋收都是大豐收。如此條件之下,他們當然願意信仰自己的雙手和努力,而非神明。”
“難道天災人禍不斷,百姓流離失所,長久跪在寺廟前不起,那些神明才滿足嗎?如果真是這樣,和邪魔又有什麽區別!!”
“神明究竟是保佑百姓的,還是欺壓百姓,壓榨凡人最後一絲用途的邪魔!”
“文啟你告訴我!我駐守北境四十餘載,可有一隻邪魔潛入城內?可有半點戰亂!”
寧遲躬朝皇家宮殿怒吼道,他的眼眶瞬間紅了,不是悲傷,而是憤怒。
這個自己投入了巨大心血的國家,卻在這個時候背刺自己!
他不接受!
這聲怒吼傳遍整個大業,和剛才的帝王相形成對峙。
“正主發話了。啊這...到底誰是對啊。”
立於皇家宮殿的金色虛影,和傳遍整個京城的怒吼,這對於絕大多數百姓而言都是神跡。
“當然是皇上啦,皇上親自說出口的,還能錯?我輩讀書人自當擁護皇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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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幕全京城的人都看到了,不同的人不同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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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九黎皇朝信仰司收查之日,絕大多數的官員都休沐。
方玉書看著皇宮上那抹金色虛影,陷入沉思。
“寧遲躬已經逃出天牢了?我聽語彤說,寧滄準備強攻天牢救出其父,還以為是一時氣話。那弑君莫非也是真的?”
如今內城一道又一道修士的身影劃空而過,他不禁擔心起來。
“這可是皇權啊,想靠個人之力撼動皇權,真是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