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詭?”
方園的瞳孔猛地一縮,因為他看到蔡培源收起來手帕的時候,裏麵盡是黑色的血塊。
“沒錯……所以我不想讓珍珍看到我這個樣子。”蔡培源苦笑著說道。
方園連忙將他給讓進了屋子,“那你這種病可以醫治嗎?”
蔡培源拿出來一把止痛藥給吞了進去,然後從方園的手中接過來一杯水,咽了下去,“醫治什麽的,沒有任何意義。”
過了一會兒,可能是止痛藥起效了,蔡培源的神色才變好了一些,緩緩的和方園講起了自己在總部的經曆。
想要成為馭鬼者真的不是那麽簡單的,和他同期的兩百多個實驗者中,最終成功的隻有三個。
不是那麽簡單的,蔡培源之所以能成為馭鬼者,不僅是在於它尿毒症晚期,更在於它被植入了一種癆病。
他是能活下來了,但活著比之前更痛苦。
也可能正是如此,他體內的病詭竟然沒有任何的排異反應,而且蔡培源還告訴他,“別看我這樣,聽總部的人說,我體內的馭鬼者至少可以成長到A+級,甚至是S級的存在。”
“那你現在呢?”
“我現在……應該是B+級吧。”蔡培源笑了笑,拖過來他手中的行李箱,“實在不好意思,這麽晚還把你給叫過來。”
“你這發病的時間有規律嗎?”
蔡培源搖頭,“目前我還沒有發現規律,有時候是兩三天一次,有時候是一個星期,每次過去之後,我的馭鬼技就會比之前強橫一些。”
方園看著他,又看向他的行李箱,“你這裏麵是……”
“藥……全都是止痛藥,我不想讓珍珍看到,所以將這些東西也帶出來了。”
方園頓時明白當初在高鐵站的時候,為什麽蔡培源會對於他這行李箱這麽敏感,“蔡叔,誅邪司大樓裏麵還有一間房子,你今天晚上先湊合一下,明天一早我讓歐紅珊給你辦理入職手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