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尋找的是柔軟香軟的茅草。
而許蘭月則是尋找著那能讓她愉悅起來的茅草。
似乎是床榻有些不舒服,二人又在這屋裏的各個地方折騰了許久。
直到二人覺得茅草弄幹淨了,這才想起吃飯。
一頓飯下來。
陸陽一把將許蘭月摟在懷裏:“我先去看看這附近的環境,你就老實的呆在屋裏,將門窗封閉好。”
許蘭月趴在陸陽的胸膛上,有些擔憂的說道:“陸陽哥,你要注意安全。”
陸陽也沒多說什麽,隻是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
目送著陸陽離去,許蘭月在屋內,一臉的惆悵。
不知道什麽時候,這個男人的身形已經深深地印在了她的心中。
就連她曾經的未婚夫,都有些不記得了。
許蘭月不是一個水性楊花的人,而是在這幾天裏,她的身心都被陸陽征服了。
更何況,陸陽也是她生理上第一個接納的男人。
而這樣的印記,哪怕之後經曆了再多人,都很難忘記。
於是許蘭月開始打掃屋子,將東西都收拾好,然後閉好門窗,靜靜等著陸陽回來。
山腰下。
陸陽抬起頭望向四周。
天空朦朧不清,海麵濃霧四起,不知是水汽混合還是瘟疫之災尚未消退。
這座孤島中心的鎮子上,各種煙霧火光衝天而起,直達雲霄。
那裏人多,自然僵人也就更多。
所以陸陽並沒有打算先去鎮子,而是往下看了一眼。
海邊的僵人數量不多,而且都是零星分布。
偶爾還能看到一些船隻壞掉。
若是能將下麵這條道路打通,占據海岸線,再找到能遠航的船隻,也算是多條退路。
陸陽來到山下,就看到一群僵人在海邊的聚集地內到處撕咬。
許多人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就已經中招了。
然後便陷入了惡性循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