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陳震,那是和老婆去哪裏買衣服去了,看著人家你那包裝不像是在市場買的啊,感覺高檔了啊!”
“你說你就不知道了吧,人家陳震現在在外麵早已經是大老板了,有小工廠還有小門麵,一天掙的錢都是你一個月的!”
“還是陳震你小子享清福啊,有這麽漂亮的一個老婆還掙到錢了,我感覺今年這火柴廠的人還得是你有出息啊!”
……
由於快過年了大家在外麵的時間也多了起來,各種去市場剛剛回來購買年貨的,還有一些好不容易過年閑下來的大爺們紛紛看著陳震調侃道。
那些人倒是沒有什麽惡意,火柴廠人的傳統嘛,誰家條件好了,發達了總要調侃打個趣兒,陳震笑嘻嘻道:“哪兒是什麽大老板啊,這也都是些雜牌子,等的我給食堂投資兩扇子豬肉,讓大家過年前那幾頓吃的好點!”
“行,還是陳震這人靠譜,掙錢了也想著大家!”
眾人們紛紛議論的笑著。
路過周圍的那些宿舍平房,透過窗戶能看到一群老人們圍著暖爐聊著天,上麵烤著幾個地瓜和橘子,臉上的皺紋似乎敘說著自己在火柴廠這麽多年的經曆。
小孩子則在家裏閑不住,帶著那大了一大截的手套三三兩兩在外麵玩鬧著雪花,跑來跑去跑去,似乎對火柴廠的一切都非常新鮮。
空氣中的火柴味道似乎在這一刻更加濃鬱了,陳震和張白雪兩人拉著笑了笑,低頭走回了家裏。
臘月二十六,年關將近,這一天倒是有點特殊,在平江的曆史之中在這一天有門麵的店鋪不能開門掙錢,俗話說守好自己今年的錢財,而家裏則是要在上午打開家裏的窗戶和門,上午打掃家裏擦玻璃,俗話說財源廣進,不打開錢財都迷路了。
一大早,一陣轟鳴振響的二踢腳聲音響起,連著響了將近幾十響,貌似平江火柴廠不知道從什麽時候有了這個習俗,成立多少年就放多少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