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賀文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已經被逮到了一處監牢當中,自己的雙手被鎖鏈所捆綁,腦袋還有些昏昏沉沉的。
在發現門口有個守衛的時候,賀文趕緊大喊。
“我犯了什麽罪?為什麽抓我?”
守衛一動不動,也不說話,那頭盔之中隱隱透射出的目光裏帶著一絲冰冷和殺意。
賀文認出了那是聖教守衛的鎧甲,於是猜也猜到了是什麽情況。
他開始觀察四周,這裏似乎是個臨時監獄,沒幾間牢房,也沒有收關其他的犯人,守衛也隻有這一名。
如果自己的手可以煉化出一些工具,說不定......
可惜,他沒有這個機會了。
就在他思考到底要煉化什麽工具的時候,監牢的門被打開,一隊守衛和一名老牧師走了進來。
“賀文牧師,作為你曾經的導師,看到你墮落成現在這樣,我很痛心。”
老牧師一臉的愧疚,賀文對他沒什麽印象,應該是這幅身體原主人在聖教時候的老師。
“我墮落?那你說說我做了什麽?”
“你私自使用異端的手段玷汙了多少純潔的靈魂,現在還不肯認罪嗎?”
賀文冷笑了一聲走到鐵欄前,盯著那老牧師說道。
“我姑且稱呼您一聲老師,您如果沒有老眼昏花就應該看得清楚,那些人隻是生病了,他們需要治療,而我無非是救了他們的命,是你們聖教在拋棄了他們,剝奪了他們生存下去的資格之後把他們的生命撿了回來,何來墮落一說?”
老牧師似乎並不打算和賀文多交流,他長歎了一口氣,對著守衛擺了擺手說道。
“感謝你們讓我見他最後一麵,帶走吧,時間差不多了。”
“你們要幹嘛!?要帶我去哪兒!喂!”
幾名守衛打開牢籠,強行架著賀文走出了監獄。
出了監獄賀文發現這裏竟然是聖教,這聖教居然私設監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