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老人的氣息完全消失,賀文這才慢慢抬起手,那些魔兵們也逐漸回到了自己被安排的位置,而有了自我意識的獸族魔兵也鬆了一口氣。
他們雖然會以賀文的命令為第一己任,但也希望能陪伴在家人身邊,已經死過一次的他們更加明白活下去的重要性,但毫無疑問,如果真的要拚殺,他們是絕不會比那些無意識的魔兵怯懦。
“教授。”
哈魯多走到賀文身前,他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開口說道。
“您的確不應該將我們的底牌亮給她,她是魔法師協會的會長,回去之後會將我們這裏的一切都報告給國王。”
賀文笑了笑,也沒有藏著掖著,畢竟現在在這裏的人他都信得過。
“你們覺得這就是我們的所有底牌了嗎?”
眾人聞言皆是疑惑不解,伊芙率先提問。
“你是說,還沒算上那隻森林之主,可即便是她也......”
伊芙口中的森林之主,此時正在獸族的村子裏,她並沒有來圍觀這場鬧劇,比起這些,她對獸族們的生活習性好像更感興趣。
賀文還是搖了搖頭,她並不是沒有將森林之主當做戰力的一部分。
森林之主很強大,但她現在還未回複力量,而且她的力量不適合與正麵的大軍交鋒,更適合偷襲小規模部隊。
“那,教授您到底還藏了什麽秘密?”
哈爾說出這句話之後被長老哈克拽了一下手臂,他朝著哈爾搖了搖頭,可這個率真的獸族少女並不明白這是什麽意思。
長老哈克的意思很簡單,這不是我們應該問的問題,盡管賀文尊敬他們,將他們當做同伴,可長老哈克不會忘記眼前的人並非同伴那麽簡單,他幫助獸族重獲新生,治愈他們的傷痛疾病,甚至可以說是給他們造出了一副新的身體。
這種恩情如同再造,就算他直接宣稱獸族就是他的仆人隻怕都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