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
端午夜,左相還沒有睡去,他靠在內閣的椅子上,想著東海妖族的禍亂,該如何解決。
門外有內侍快步奔跑,左相搖頭,自從當年的事後,皇宮裏就一直不得安寧。
請道家道家老天師來看過,他也說不出什麽所以然。
隻是每到深夜,小皇帝會被驚醒,有太醫覺得這怕是心疾,可尋邊天下,也難找那副心藥。
左相緊緊衣服,他年過五十,看起來跟三十歲中年人無異,皆因自己一身才氣。
在他這個年紀能修煉到二品境界,已經是天下獨一份,當年他也是大贏故事的主角。
隻是,時過境遷,不知何時,他成了故事裏最大的那條惡龍。
他緊緊衣服,當年的事,他清楚,心裏也有些畏懼,任憑才氣護體,可不能護心,左相索性鬆開衣服。
他這一生愧對家人,愧對自己,卻不愧對天下百姓。
心中無愧,自然從來不怕!
左相睜開眼,奇怪地看向遠處:“一聲文廟種,這是誰大半夜的寫了鳴州詩詞?”
“這些酸文秀才,就是沒事幹,端午也不想著為國家盡力,寫這些沒用詩詞,若真有能力何不如寫戰詩一首,讓咱們開開眼界。”
“嗯?”左相愣住,他剛剛轉動椅子,所以那邊位置不是州文廟,是皇宮文廟?
他站起,心有不安,還沒說話,就有內官敲門。
“左相大人,左相大人,有皇宮聖人文廟送來的詩詞一份!”
左相上前兩步推開門,從內侍手中接過詩詞,靜靜一看,有些愣神:“醉後不知天在水?”
“滿船清夢壓星河!”
“好詩,好啊!你退去吧!”
左相關上門,躺在椅子裏,看著皇宮四周,他感覺到那份冷意淡些。
鎮國詩詞一出,大贏國運必然上升,對皇宮氣運那是有直接的影響的。
“又一首鎮國詩啊!”左相躺在太師椅裏,不知道在想寫什麽,世人都罵他奸佞,卻沒人知道他為何奸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