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顧穿過人群,一眼就看見坐在混沌攤前的許典:“許典,快,帶我回家!”
“顧哥,你這是?”
“無事,快帶我回家!”周大顧摸著自己腦子,隻覺得太陽穴發漲,好像有什麽東西要頂出來。
上一次他寫完達府詩後,就有這種感受。
他還以為是那段時間太忙碌,導致血壓變高,血脂稠呢!
今日,鳴州詩後,他才明白自己肯定是病了,但不是身體病了,而是修煉過程中有什麽地方不對勁。
他來到這個世界,將近一個月,一直為了生活奔波。
雖確定自己走文人一路,但還真不清楚,文人儒生一路到底應該怎麽走。
本以為隻是讀書考取功名就行。
現在,周大顧發現,自己一直以來的想法錯了,而且錯的很離譜。
文人修行還真跟粗鄙的武夫不一樣。
許典告訴自己,豹子頭跟他在一間監牢那晚上,他們兩個一見如故,睡在一塊。
豹子頭絲毫不吝嗇自己的修行之法。
他修行之道,也挺玄,一邊積累氣血,一邊做正義事。
氣血足夠,心中無虧,自然可以晉級。
周大顧覺得他們的修行之法很玄,可這個世界有佛家有道家,他寫詩詞還有異像,也就覺得正常了。
他一直覺得文人修行,應該跟武夫修行差不多,可現在察覺自己是離大譜。
不會把自己搞走火入魔了吧!
“快走!”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周大顧端坐在馬車上,睜開眼:“夫子?”
許典聽見他說話也不在爭執,他在監牢裏待了三年有餘。
朱夫子兩年前才來,上一次相遇是在監牢裏,看不清臉,他不認識朱夫子也正常。
朱夫子從許典手裏接過馬鞭,抽打在驢身上:“去我家!”
“你閉上眼睛不要說話!”朱夫子回頭看周大顧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