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色的空間裏,許牧臉色比周圍幻境還要白上幾分。
他怔怔地看著剛才兌換的三種技術,發現理解它們所需的理論知識大到可怕。雖然邏輯上來說,這些都是一些現實中出現過的技術,隻是在效果上要強過百倍。
但是在基礎科學領域,一丁點的進步往往都需要幾十年的辛勤努力,而在工程技術上來說,這個道理也是成立的。
“不行,我的時間並不足以讓我揮霍。”
許牧咬著牙自言自語,門外許母擔憂的聲音他也充耳不聞。
“三天,我必須要在三天內攻破這些技術的理論壁壘。”
他給自己定下了這樣一個期限。
其實,不管是給自己定下的,他心裏也清楚,在ICU裏昏迷不醒的龍若溪,就算有港城乃至龍國最好的醫生,也隻有這麽幾天時間。
許牧是在和死神搶命。
“兒子?兒子?你要不出來吃點東西吧!”
門外,許母的聲音有些顫抖。
旁邊是荷槍實彈的士兵保護下的少校。
“伯母,算了吧。”
少校歎了口氣,阻止了許母想要破門而入的衝動。
他認真地對著這位母親說道:“就像我剛才說的那樣,許院士是為了一位拯救他姓名的女士努力,我們應該要尊重他。”
“可他這樣……身體會垮的吧?”
許母真的很擔心。
自從許牧回家之後,已經把自己鎖在屋子裏一天一夜了,一點東西都沒吃。
少校搖搖頭,這件事他也無能為力。
簡單交代幾句在此地留守的士兵後,少校離開了許家。
又過了兩天,許牧終於推開了房門。
許母本來在客廳的餐桌上安穩地睡著,聽到樓上房門開啟的聲音,就被驚醒了。
“兒子,你終於出來了。”
這次不比上次許牧研究空天航母,許母不知道他在房間裏經曆了什麽,而且自家兒子經曆了如此悲慘的事情又把自己反鎖在房門裏,哪個母親都會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