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實是在多管閑事。”
許牧冷聲回道,看向他的眼神也變得不善。
龍若溪雖然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身邊還需要有人照顧。他沒時間因為蔣啟安隨便的一個什麽想法跑過來陪他演戲。
“不要那麽敏感嘛。”
蔣啟安點燃一根香煙,笑著說道:“這是我身為軍人的職責。”
“軍人的職責就是要去懷疑為國奮鬥的科研人士嗎?”
許牧有些受不了了,他想離開這個地方。
正當他走到門口的位置時,蔣啟安叫住了他:“許院士,還有兩件事。”
許牧停住腳步,他轉頭望去。
“一,這名間諜是第一個,但不是最後一個,以後請注意身邊可疑的人物。當然,我們也會竭盡全力保護您的安全。”
蔣啟安頓了下:“二,我也是第一個,但也不是最後一個。”
“許院士一路小心,怒不遠送。”
許牧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推門離開了這個地下室。
副官從另一扇門走了進來。門關上的一瞬間,從縫隙裏可以看到之前張狂的間諜現在像一隻死狗坐在審訊椅上。
“您這樣真的會給自己惹麻煩的。”
副官無奈地說道。
蔣啟安嘴裏叼著煙,看著許牧離開的方向,說道:“他是個聰明人,肯定能明白。”
副官搖搖頭:“全龍國都知道他是個聰明人。”
“我說的麻煩自然不是來自於他。”
蔣啟安沒有接著這個話題,回頭看向單向玻璃另一側,那個像死狗一樣的間諜。
他冷聲說道:“他還有東西沒說出來,繼續審,審到他受不了為止。”
……
許牧在離開軍區趕回醫院的路上,在想這次和蔣啟安莫名其妙的見麵。
“這真的是個怪人。”
他嘖了一下:“且不說真的有沒有他暗示的那群人,就算真的有,他告訴我我自己又能做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