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把臉上的汗水擦了擦,還好問的都是跟自己無關的事,恐懼感稍微減退一些。“大人,本地不是什麽大城,隻是一個王爺的封地才漸漸繁榮起來。年複一年,日複一日的過日子,那有什麽大事發生。至於奇異的事,不知道大人具體指的什麽?”
“隻要是反常的事知道什麽說什麽,哪來那麽多廢話。”看見顧安貴有些怒火,瘦子開始仔細搜索起自己的記憶。可就是想不出有什麽奇怪的事發生過,瘦子雙手在頭上狂撓,滿腦殼的頭皮屑亂飛。突然身後的人出聲道:“城外二十裏外的王府,王爺在兩年前開始就很少出門,但是進出王府的人卻開始增多。”
顧安貴心裏一下就不高興,這他媽也算?瘦子聽到提示,立刻接話道:“對對對,食材用得比起以往也多出不少,像是在裏麵駐紮了一支軍隊。”看見顧安貴臉色好了不少,接著又有人接著說道,“晚上出入的人更多,聽說誰要是靠近王府就會無緣無故的消失。”
“還有其他的沒有?”此事看上去有些蹊蹺,但是在顧安貴的眼裏還算正常。一陣寂靜過後,強勢打殘一人後眾人還是沒有出聲,看來這些人確實沒什麽料可以爆了,顧安貴才無奈的離開。
深夜王府外圍,放眼望去守衛森嚴,禁製林立。“小小的王府竟然如此設防,看來必有蹊蹺。小不點進去看看情況如何,哥在外麵統籌全局。”小不點白了顧安貴一眼,“放心吧,裏麵就一個靈帝和兩個靈皇,有波波大人保你沒事。”
“什麽?看來此事還需從長計議,改日再來一探究竟。”顧安貴話還沒說完,身體已經開始很自然往回走。
“貴哥,別怪波波大人沒提醒你秦烈可就在附近,看來他此次的目標就是這裏。”小不點坐在一塊石頭上,翹著腿說道。
砰一聲,“那他豈不是很危險,你還不去知會他一聲。”
“就算阻止他有什麽用?事遲早都要解決的。”想想還是確實是這麽一回事,顧安貴有些不解的問道:“你是怎麽知道裏麵的情況?”
“神獸的手段何其多,你不知道也很正常。”其實是小不點吞噬丹靈,已經擁有了神識。有了這樣的進展,更加增添了他要留在顧安貴身邊的決心。“一個小小的帝級,對於波波大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一獸一人,一前一後慢慢的朝著王府莊園靠近。王府裏陰風陣陣寒氣逼人,和外麵比完全是兩個世界。巡邏的人全是身著黑色鬥篷,手持圓月彎刀,跟乾雲皇宮裏那位魔族手下裝扮差不多。
“幽暗魔宗,人類之恥修仙之傷。”小不點小聲的念叨。眼前的結界上冒起一點火星,一隻昆蟲從上麵掉下。七八個黑衣人突然從暗處跳出四處張望,發現沒什麽異常又才消失在黑夜裏。還是真是一隻蚊子都飛不進去,要不是裏麵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就是有什麽重寶。
顧安貴直直的看著小不點,意思說心裏有活你就露出來,如果沒有就準備撤退。
小不點伸出藤條把自己包住,向著結界就滾過去,很順利的就通過了。然後又滾了回來,“波波大人厲害吧!”接著又把顧安貴也包裹住,拖在身後慢慢的朝著王府中心前進。
雖然此時還算不上深夜,可王府裏到處都是漆黑一片。小不點來到一顆巨大的枯樹前麵,在一根樹枝上拍了下,一道暗門就出現在眼前。進門後就是一條長長的石梯往地下延伸,走完石梯就來到一處燈火透明宮殿。小不點手抓在頂部慢慢的移動,沒過多久就聽見有對話聲傳來。
一座大殿裏出現三個人,高位上坐著一個身披長發,眉毛上翹的中年靈帝修士,另外兩人背對著看不到麵目,一人靈皇中期修為,一人靈皇後期修為。
“冥護法,此處據點已經暴露,長老會已經催促幾次叫我們盡快撤離。”站在台下的兩人中的一人說道。
“恩,知道了。不是本護法不想離開,而是血魂丹眼看就快要練成,如果此時選擇撤離,那麽一切的努力都將付之東流。”
“可是影響到宗門計劃,豈不是...”
“好了,一切後果由本護法一人承擔。還有什麽事沒?”冥護法大聲的打斷道。
“此次我來還有一個暗殺任務,禦靈宗一個叫顧安貴的靈王修士,長老會特別叮囑要不惜一切手段盡快完成。”
“小小的靈王也值得這麽興師動眾嗎?既然是長老會要求那你們倆就親自去一趟,事後在此處匯合,到時候血魂丹我想也成丹了。”站著的兩人轉身就離開了大殿,小不點從嘴裏吐出兩片綠色的葉子,輕輕一吹就飄到二人身上,一沾到身體就消失不見了。
“馬德,還要不要人活了,靈武大陸的勢力都是不講道理的嗎?”誰聽見有人要殺自己會好受,而且還不知道原因。
冥護法離開大殿來到一間小屋裏,四麵黑色的旗子分別插在小屋的四個角落,中間擺放著一顆猩紅的水晶球,周圍黑氣纏繞。水晶球裏時不時還不會傳來一陣恐怖的叫聲,“如果有一個皇級靈魂壓製,就不用這麽麻煩。”說完冥護法就在水晶球前麵盤膝坐下。
顧安貴也沒有多待,隨即也就離開回到了城裏。一個普通的酒樓裏,顧安貴正在泰然自若的吃著飯。突然兩人就出現在麵前,“哈哈,消息準確無誤,看來長老會的擔心是多餘的,此次任務異常的順利。”
顧安貴驚慌的說道:“你們是誰?想要幹什麽?”從小不點那裏知道幽暗魔宗的事,自己才踏入修真界好長點時間,如果真有人要他死肯定是在禦靈宗宗內,那麽他離開宗門的消息也會傳出,果不其然幽暗魔宗的人很快就在城裏找到了顧安貴。
“哈哈,乖乖的坐著別動,你死得痛快我們也樂得輕鬆。”笑聲還沒停,劍已離手。本來是板上釘釘的一劍,卻隻是擊中一道殘影,目標早已出了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