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斜眼疼得叫不出聲來,隻好捂住自己下盤滿地打滾。
陳小寶瞧見李斜眼這幅樣子,也沒拆穿,“原來是豬鬧騰了。”他撂下這話,才慢悠悠的離開。
李斜眼幾乎都疼的暈過去了,好半天才緩過勁兒來,一瘸一拐的從臭烘烘的豬圈離開,回了家裏去。
大白鵝這時候睡的正香,她被一股子臭氣給臭醒了,憤怒的大白鵝爬了起來拉了燈,瞧見李斜眼坐門口台階上,渾身掛著豬糞,她捏著鼻子甕聲道:“李斜眼,你幹什麽去了?怎麽那麽臭!”
李斜眼此時狼狽不堪,他疼的臉色發白。
“我,我……”
這太丟人了,李斜眼也說不出來。
“我什麽我!快去洗!”
李斜眼隻好去洗澡,可不管洗多少次,李斜眼都感覺身體有一股臭味兒……
不光如此,第二天李斜眼發現自己下盤好像昨晚被豬給拱傷了。
李斜眼本來就不行,現在更是雪上加霜。
可偏偏這時候,大白鵝摸進了房間裏,她麵色通紅的說:“李斜眼,今天到日子了,趕緊的別耽誤事兒!”
李斜眼和大白鵝結婚那麽久了,也沒生出一男半女,不光是李斜眼他爹媽總問,就連大白鵝娘家那邊也總是提起,還問是不是大白鵝不能生。
問得多了,李斜眼也心煩,幹脆搬出來住,隻是兩人生不出孩子在村裏也抬不起頭。所以每次大白鵝都算準了日子,這樣容易懷孕。
雖然大白鵝知道李斜眼不咋行,但至少也有點用,可這回大白鵝碰一下李斜眼都說疼。
“李斜眼,你咋回事啊?”大白鵝氣不打一處來。
李斜眼不敢說昨晚自己去偷肉被豬拱了,隻好說昨天出去摔跤,正好摔傷了。
大白鵝聽了哭喊著:“天殺的啊!本來就不行,現在還傷著了!以後咱們怎麽抬起的頭做人啊!嫁給你我真是倒了八輩子大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