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口哨是先前大家在醫院中分發的,後來很少有人用上了。
不過上山裏還是要佩戴著,畢竟昨天的凶猛野獸已經足夠讓人驚悚了。
“拿著這個口哨,眼鏡男畢竟受傷了,若真碰到無法解決的猛獸就吹響。”
“哦,對了,山上的一些野藥材還是比較多的,像蘆根、板藍根,剛好治療發熱。”
“最主要的還是先將這些保衛團隊中的人治好,免得一傳十,十傳百。”
張揚說完,那幾個醫學生竟然一臉驚訝的朝著這邊望過來。
眼神中夾雜著不可思議。
“領導,沒想到你還懂一些藥材。”
“是呀,那不如你帶我們去吧,你也會武功可以保護我們。”
說這話的時候,眼鏡男已經出現在他們的身後,替張揚做相應的解釋。
“領導他今天還要磨石頭給大家做地基,沒有額外時間。”
“再說,部隊當中都會訓練這些,揚哥知道一些,不過對於整體藥材隻懂皮毛,跟我走吧。”
興許是眼鏡男的口吻不太好,這幾個醫學生有些怯懦。
眼鏡男與他們分明是同齡人,可現在這一看來,就像是一個嚴厲的教官帶著一群小輩。
而先前保衛團隊中的人皆是出自眼鏡男的手,他們都已經習慣了眼鏡男這種說話的氣勢。
估計眼鏡男也很犯愁。
犯愁對於這群透著清澈愚蠢的大學生應該怎麽教育。
張揚鬆了口氣。
眼鏡男說的不錯,天氣雖毒,可磨石頭的事兒推脫不得一點。
這關乎著大家夥是否能早日住上堅實可靠又暖和的房子。
正想著,一旁的周芷妍不知何時已經出來,她切切諾諾的聽到了方才的話。
而這時空姐也過來。
空姐的傷口恢複很好,好利索了,現在已經能抱著一堆東西。
“張揚,你該不會瘋了吧?這麽大的太陽最起碼要零上三十度,天氣這麽辣,你竟然還想著去磨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