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長這話無疑是給眼鏡男推向風口浪尖。
張揚瞪大雙眼,目光凝重,盯著機上。
眼鏡男也是一臉懷疑。
興許隻有張揚和眼鏡男心知肚明,機長說的這一句話有多離譜。
“你血口噴人!”
眼鏡男忍不住指著機長憤怒道。
眼看著情況朝不可控製的方向發展。
而眼鏡男越瘋,機長心裏越是暢然。
毋庸置疑,這一切都是機長背後倒的手,就為了這時讓各個隊伍產生誤會。
張揚準備開口,怎料到眼鏡男先自證起來。
“哦,我知道了,機長,你就是背後的那個變態殺人魔吧!”
“再或者說,你就是變態殺人魔在隊伍中的幫凶。”
“不然你為什麽急於栽贓陷害我?”
“分明是我跟楊哥聽見有敲東西的聲音,才來這兒看情況,來的時候人就死了。”
“而你跟我們隻是前後腳。”
眾人唏噓。
一時間竟不知道該信眼鏡男還是信機長了。
機長被眼鏡男說的一個激靈。
他心頭湧上一股憤恨,他是萬萬沒想到眼鏡男能將話捅明了說。
這群蠢貨也真是的,跟他講什麽理?上來將他就地服法,不就好了?
不過機長的威信,像快大石壓在各個樓層人的心中,不可撼動。
“分明是你殺了人,還想冤枉給機長。”
“機長一開始就帶領我們,事事為大家夥著想。”
隊伍中有些人一根筋,可有些人不是。
其中二樓隊長邊抱著膀子,若有所思的分析著。
“眼鏡男說是他先發現問題,才跟領導碰麵,來這兒發現人已經死了。”
“那麽能證明眼鏡男清白的就隻有領導。”
張揚仍是思緒未斷。
首先,機長來這兒見到有人死了,第一時間吹響哨聲,這並不像機長的作風。
他的哨聲,仿佛是專程為了吸引各個樓層的隊伍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