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若是將這些木材都浸濕了,那麽晾幹需要好長時間,怕是會影響建築房屋的進程。”
眼鏡男說著,將手放在下巴上。
他將目光看向保衛團隊中人。
而保衛團的中人此刻也明白怎麽回事,沒有任何怨言的跟著他出去扛木材了。
張揚也不例外,他三步並作兩步,甚至顧不上這麽大的雨。
他們在急匆匆的趕出去,漢子女竟然也跟了出來。
眼鏡男眼中明顯放著不舍。
“這兒有我們就行,你一個女人就趕忙回醫院待著吧。”
眼鏡男說。
而空姐可不在乎這茬事兒。
“行了,有多說話的時間早就抬進去兩根木頭了,好在你們將這木頭放在了樹底下,沒有太澆濕。”
“這些水流還沒有慢過來,我們的損失就少。”
“不過不好也就不好在,在樹底下,萬一一個雷引過來,我們都得劈死在這兒。”
“尤其是眼鏡男,像你這種人,萬一遭個天譴,都得連累我們。”
張揚忍不住在一旁憋著笑。
而眼鏡男則是臉色鐵青。
自從他與空姐戳破了,他就不像從前那般總跟這人頂嘴,而是處處忍讓。
空姐雖然嘴上嘟囔著話,手裏的活兒也沒有停過。
“揚哥,我們現在都是冒著雨賣命幹活兒。”
“那分到我們手上的物資能不能多一點啊?”
保衛團隊中的人頂著雨,一邊扛著木材,一邊往回走。
而張揚有些無語。
“明知故問,你們問的這不是廢話嗎?出來幹活兒的都不會少了物資。”
“各個樓層的隊員都是他們隊長統計,而你們是眼鏡男來統計。”
聽了領導親自發話就是不一樣,眾人幹活兒都賣起力來,原本以為這些東西要收到兩個小時,沒想到竟在一個小時內全部搬完。
他們回去時,醫院的門已經壞了,因為他們敞開大門,一陣風吹過,將門吹到了另一旁的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