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秋白先是愣了愣，隨後冷嘲熱諷道：“我還當你想打服我，沒想到你小子也想跟我比業績。不說我說你，葉塵，你小子渾身上下有什麽值得一提的地方嗎？今天還大言不慚的跟我說你要比業績。你這幾天有跑嘛？你不是整天就在黃總監的辦公室學習嗎？”
葉塵聳肩道：“這就沒有你的事情了。聽我一句勸，拿上你的東西現在就滾蛋。最後重複一遍，不想輸的太慘，現在就滾。”
張秋白根本不相信葉塵能夠憑空變出來幾百萬的業績。這時候，他也沒有藏著掖著的心，他直白的說：“我的業績都是前段時間跑出來的，一家一家的簽約，到現在，已經有三百萬的。要是你再拖一兩天的話，還能多兩百萬。”
聽眾不止葉塵一個人。這裏麵，不喜歡張秋白的人雖然不少，但論業績而言，能夠超過他的人根本沒有。做這行的就是靠人脈，人脈多了，自然做事就簡單了。像張秋白這樣在永康製藥呆了很多年的人，人脈很廣，不需要費太大的力氣，就能簽約，這是旁人難於做到的。
“這也太厲害了吧，三百萬，我一年的業績都沒有這麽多，這可光是提成就有六萬了。”有人稱讚。
也有人覺得這是理所應當的：“要是別的人我肯定懷疑的，可這事張哥跑出來的單子，別說單子都簽好了，就算隻是口頭上的協議，我都相信業績到手了。”
還有的人雖然討厭張秋白，在一邊撇嘴。可這業績是實打實的，做不了假的。
更是有與張秋白關係不錯的人，取來了簽約單，遞給黃璐。
黃璐是業界當中的大拿，一張A4紙她隻需要看上一眼，就知道簽約單是真是假，個別熟悉的客戶的簽名她更是認得。
隻是看到後麵，黃璐不免有些惋惜。她不是張秋白，她是管理層。知道秦慕雪的意思是打算拿張秋白殺雞儆猴了。至於理由，或許是因為葉塵，也或許是因為別的。黃璐說不上來，她的精明強幹是在細節上麵，掌控大局，她其實是弱於秦慕雪許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