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趁著那帶路的弟子不注意,向東方明月低聲問道:“明月姑娘,為何這裏叫鬆花劍派?聽著怎麽和鬆花蛋差不多呢?”
東方明月也壓低了聲音,道:“這裏的建派祖師當初最喜歡吃的就是鬆花蛋,甚至每次和人動手之前,都要吃幾個,大家都稱呼他為鬆花劍仙,後來建派的時候,他索性便起了這個名字。”
葉秋笑道:“好歹也是個門派,竟然如此草率,那位鬆花劍仙估計也是個太過隨性之人。”
來到一間布置風格頗有些儒雅的大廳,二人前腳剛邁過門檻,後腳一個麵容很是白淨的中年男子,已快步來到二人麵前。
中年男子正是呂望生,身居一派掌門高位,不敢說要風得風,卻也是雄據一方。
這麽多年來,呂望生做什麽都順風順水,隻有一件事讓他耿耿於懷、束手無策。
呂望生年輕的時候,脾氣多少有些火爆,一次與人比試的時候,對方嘴賤惹火了他,他一劍刺中了對方的要害,對方當場一命嗚呼。
呂望生當時也沒覺得有什麽,江湖比試傷人性命也是常有之事。
可是,沒過多久,對方的父親,便給他的兒子投了毒,雖然之後他將對方父親拿住,可什麽手段都用盡了,對方父親寧願咬舌自盡,也不肯說出解藥配方。
之後,呂望生便每天都生活在對兒子的愧疚之中,甚至有過和兒子一起死掉,共同解脫的想法,他看著兒子受罪,實在是太痛苦了。
“東方大家,你真的有解藥配方嗎?”呂望生頗為急切地問道。
東方明月笑道:“呂掌門,大家我可不敢當。”
呂望生道:“東方大家舞藝無雙,當得起大家。東方大家,咱們還是說解藥配方吧。”
東方明月掏出一張紙,道:“呂掌門,這就是解藥配方,如果不能解令公子所中之毒祛除幹淨,小女子任憑呂掌門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