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如海面如土色,抖似筛糠,已经完全没了人样。
萧绩看着对方这副样子,眼神之中写满了嫌弃,冷冷的问道。
“柳如烟在什么地方?”
裴如海颤抖着指了指自己身后。
“我……她在后院!”
萧绩缓缓的抽出了佩刀,一刀砍在了盆如海的脑袋上,瞬间人首分离。
“呸!”
萧绩嫌弃的吐了口唾沫,然后就直接带人去了后院儿。
此刻的柳如烟听到了外面的喊杀声,内心也颇为紧张,她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以为这是有仇家来寻仇,并没有想到这是萧绩来救自己。
毕竟帝国的北方战乱刚刚平息,而萧绩在内部改革的消息柳如烟也听说过,她认为萧绩应该没什么时间来救自己了。
“唉,我怎会如此命苦,不仅没有救了父亲,还沦落到如此下场。”
就在柳如烟满脸哀怨之时,窗外忽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叫喊声。
“柳如烟?”
柳如烟只是感觉这声音非常熟悉,但是好半天也想不起这声音的主人到底是谁。
但看对方如此急躁,想来也不是要与自己为难,柳如烟也就没有隐藏,而是应了一声。
“我在这儿!”
萧绩寻着声音,来到了柳如烟的房间,就看见柳如烟已经穿上了新娘服,正坐在**,萧绩赶紧走了过去。
“如烟姑娘!”
柳如烟看到萧绩过来,先是满脸震惊,而后忽然哭了起来。
他做梦也没想到萧绩居然会来救自己,她原本以为自己的命运已经注定。
可没想到萧绩如同天神下凡一般,居然再次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柳如烟一时之间有些接受不了,感觉自己跟做梦一样,这两极反转的实在太突然了。
“陛下!”
“这是真的吗?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柳如烟说完,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脸,就感受到一股刺痛袭来。
她意识到这并不是假的,萧绩居然真的来救自己了,梦里的事情居然成真了。
柳如烟直接扑到了萧绩的身边,泪流满面!
“陛下!”
萧绩笑着拍了拍柳如烟的肩膀,笑着说道。
“没什么,这不是来了吗?你就放心好了。”
“只要有朕在,你就绝不会有什么问题,放宽心吧。”
柳如烟依偎在萧绩的怀里,心里什么烦恼都没有了,而萧绩怀抱里的温暖,仿佛消解了柳如烟所有的心事。
而萧绩也知道柳如烟现在最在乎的,就是他父亲的性命,那萧绩就赦免他的父亲好了,萧绩已经调查过了。
柳如烟的父亲只不过是跟阉党交往过密,本身并没有任何的谋反行为,萧绩也没必要再难为他。
毕竟对方也是有些才气的,接下来如果真的能够为萧绩所用,也是一件善事。
“好了,如烟姑娘,放心吧,你的父亲我已经下令释放出来了,你们很快就可以父女团聚了。”
如烟看着萧绩,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自己不过是一名女子,而且是罪臣之女,之前常出入青楼,所以说未曾有卖身之实。
但相比于萧绩的身份而言,她确实是有些低贱了。
而萧绩却对他有如此的恩德,他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去报答了。
“陛下!”
“臣妾……”
柳如烟本想说自己现在只能以身相许了,可转念一想,萧绩后宫佳丽三千,身边不缺长得好看的女人。
在萧绩的女人中,她或许都不算是什么角色,因此这番话在柳如烟的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臣妾……”
萧绩是最懂女人的,看到柳如烟的眼神,萧绩就什么都明白了,他捂住了柳如烟的嘴,双眼含情笑呵呵的说道。
“好了,你什么都不需要说了,朕已经都知道了。”
萧绩说完,便忽然俯下身去,柳如烟只感觉双唇一热,几乎快要窒息了。
……
此刻,整个青城山已经完全被萧绩控制起来了,而这个门派的弟子也全都跪在山门前,等待着萧绩的发落。
本来这种问题是不需要萧绩出手的,扬州府尹自己就可以解决。
可令扬州府尹尴尬的是,这些习武之人的数量实在太多了,有些难以处理,毕竟这些人都是青少年,而且都练过武功。
如果就这么把他们给放了,他们在离开之后,很有可能会再次生出事端来。
可如果就这么把他们给杀了,似乎也不太合适,毕竟他们并不是罪大恶极之人。
扬州府尹也实在是想不到什么合理的处理办法,只能够把人交给萧绩,等着萧绩去裁夺!
扬州府尹来到了好远,正准备跟萧绩汇报一下情况,忽然听到屋里传来了一阵非常轻浮的声音。
扬州府尹耳朵一红,马上就猜到了萧绩在做什么。
扬州府尹耸了耸肩,萧绩拼了命一般的救人,现在可不得趁此机会好好的温存一番,这也是人之常情,他作为臣子的只能在边上默默的等待。
过了许久,屋里的声音终于停止了,他皱了皱眉头,仍然没有马上去打扰。
而是在外面等了很长时间,算准了萧绩应该已经过了兴头,这才在房子外面轻轻的咳嗽了两声。
“咳咳咳!”
“陛下!”
萧绩听到外面有人呼喊自己,这才对柳如烟说道。
“如烟,这段时间你太疲惫了,你先在这里好好休息,等我处理完外面的事情之后,咱们再一起回扬州。”
经过刚才的一番运动,柳如烟也确实困极了,因此就乖乖的躺在了**,媚眼如丝的看着萧绩。
“陛下,那我等你回来。”
萧绩离开房间之后,转头看向了扬州府尹,然后问道。
“怎么了?”
扬州府尹恭恭敬敬的说道。
“陛下,整个门派已经被咱们给完全控制了,可现在这门派里的弟子该怎么办?他们的领头已经杀了,剩下的普通弟子怎么处置呢?”
萧绩皱了皱眉头,疑惑的说道。
“按照我大梁的律法应该怎么处置?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吗?”
扬州府尹有些尴尬的解释道。
“这……关于这些青壮年男子到底应该怎么处置?咱们的律法上确实没有明确的条文,毕竟他们也没做什么违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