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初升,阳光透过窗户,撒在了萧绩和海迷失的身上。
昨天晚上,俩人经过了一番友好的“交流”之后,彻底达成了共识。
海迷失也沉浸在了萧绩的温柔乡之中,完完全全的将自己的身心托付给了对方。
萧绩在昨夜同样好好的感受了一番来自草原的“狂野奔放”。
现在的萧绩终于能够理解曹操当年的快乐了,这种征服欲换做是哪个男人都无法拒绝。
“陛下,我小时候听我娘亲说过,有的男人一旦下了床说的话就全部都不算数了,您不会……”
海迷失小鸟依人的靠在萧绩的肩头,有些害羞的问道。
不过她的一句话还没有说完,萧绩就用两根手指堵住了她的嘴巴。
“朕乃一国之君,怎么可能是那种言而无信的小人?既然朕已经答应你了,那么就一定会做到。”
海迷失脸上终于露出了动人心弦的笑容,宛如一朵盛开的玫瑰。
“那么,臣妾便谢过陛下了。”
……
在与海迷失缠绵了一会之后,萧绩便坐上了马车,前往金銮殿上朝。
金銮殿之中,文武百官早早地就等待于此,继萧绩御驾亲征之后,这是召开的第一场早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萧绩端坐在龙椅之上,威严的目光扫过朝臣。
“朕御驾亲征北凉,正面击溃额哲帖木儿,攻陷狼牙堡,如今北凉意欲向我们俯首称臣,并且送来了一封降书。”
萧绩话音刚落,身边的小太监便识趣的展开手中的降书,用着尖细的嗓音大声朗读着。
“大梁天朝上国,国力强盛,乃天下第一强国,我北凉往日以下犯上,罪大恶极,现为表歉意,每年向大梁缴纳岁币,以大梁马首是瞻!”
太监读完降书之后,整个朝堂上鸦雀无声,东山党的官员们面面相觑,没有想到向来蛮横无理的北凉竟然选择了俯首称臣?!
“诸位觉得如何呢?”
萧绩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问道。
“陛下,对于北凉成为附属国的请求,我们应该答应!这样不但杜绝了北凉方面的骚扰,每年还能获得大量的物资,简直就是一石二鸟的好事。”
吴精忠率先站了出来。
“臣附议。”
“臣附议。”
……
张纯臣,耿全忠等一众忠心于萧绩的官员纷纷表达了自己的立场。
就连一些平时中立的官员也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站在萧绩的这边,因为这件事对于大梁来说有益无害,他们没有理由不答应。
东山党的官员们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在了钱牧之的身上,想看他究竟有何打算。
“老臣附议……”
钱牧之在巨大的压力之下,最终选择了顺从多数。
虽然这个决定有可能进一步的削弱东山党的势力,壮大皇党的实力,但是他并无选择。
因为自己一旦选择在这个问题上和萧绩作对,那么也就代表着自己得罪了大梁千千万万的百姓。
作为身居高位大半辈子的首辅,钱牧之自然是明白孰重孰轻的。
“既然如此,那么便这么定了。”
“另外北凉已经将公主海迷失送到朕的后宫,意欲与我大梁和亲,这件事朕已经答应了下来。”
萧绩用着不容置疑的口气宣布了这件事,并且加封了海迷失为自己的妃嫔。
“陛下,臣有要事禀报。”
此时,人群之中突然站出一个男人,此人正是户部左侍郎,赵开明。
同时也是东山党的核心成员。
萧绩眯了眯眼睛,他本以为今天这场早朝东山党不会再蹦跶了,却没曾想这赵开明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原来是户部左侍郎,有何事要向朕禀报啊?”
赵开明拱了拱手,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这段时间我大梁战事不断,军费开支巨大,国库已经吃紧,请陛下削减军费,用于改善民生。”
此话一出,就连钱牧之都没有反应过来,他根本没有计划这一环,显然是这赵开明擅自行动的。
恐怕这其中还有英伟的影子。
“哦?户部尚书,是这样吗?”
户部尚书站了出来,拱手说道。
“军费一事一直是左侍郎在管理,在下只知道最近我大梁军费开支巨大,其他的一概不知。”
萧绩眯了眯眼睛,他当然知道这是东山党在故意给自己使绊子,但是为什么要在这个节骨眼上?
自己刚刚大胜而归,无论是势力还是名望都达到了顶峰,敢与自己正面唱反调的人少之又少,这赵开明又是谁给他的底气?
难道是钱牧之这个老家伙?
萧绩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测,因为根据他对钱牧之的了解,这个老奸巨猾的首辅不会做出如此冲动之事。
“我大梁军事能力欠缺,正是因为如此,才会频繁的遭到其他国家的骚扰,难道国家的安全还比不上那些钱财吗?!”
“如果不是朕御驾亲征,亲自开发出热武器来对付那些北凉军,现在他们都应该达到京城了!”
萧绩的眼神之中似乎流淌着杀意,他紧紧的盯着有些汗流浃背的赵开明,说道。
“到时候,你这等儒生,难道可以拿起刀枪棍棒和北凉军拼杀吗?!”
“削减军费一事以后莫要再提,不然可别怪朕不念往日旧情!”
赵开明眼看萧绩将话说到了这个地步,只能自讨没趣的退了回去。
“陛下之言,臣谨记在心。”
“真的谨记在心了?”
萧绩可不会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赵开明,这家伙既然敢当众挑战自己的权威,那么就要为此付出相应的代价。
“朝堂之上不是闹市,岂能胡言乱语?”
“来人!把赵开明给朕拖下去,赏五十大板!”
赵开明傻了眼,自己不就说了几句话吗?这也要被打板子?!
其实萧绩已经收敛了许多,如果放在自己刚刚登基的那段时间,很可能会直接将赵开明的脑袋砍下来,杀鸡儆猴。
“陛下,臣都是为了大梁啊!冤枉啊!”
赵开明的哀嚎声响彻整个金銮殿,余音绕梁。
“唉……”
钱牧之无奈的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