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澤看完資料,職業化的說道,“蕭安山之所以這麽多年平安不是他運氣好,說明警局也有他不少的眼線,連根拔起恐怕很難。”
其他人都表示認同李澤的話,鄭毅看著李澤說道,“這一點我當然知道,樹倒猢猻散,危機如果涉及到蕭安山自己地位的時候,他會動警局最有權勢的人。”
李澤淡淡一笑,很讚同的鄭毅。
“那我們從哪裏查起呢,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有。”王琦問道。
“這樣的案子,我這個法醫就是擺設事嗎?”田穎冷冷的說道。
“鄭老師你到底有什麽安排!”周浩問道。
鄭毅看了看田穎,對田穎說道,“這個部門都是我親自點兵的,沒有擺設那一說。”
“鄭隊,我按你說的去做,你就安排工作吧!”陽明遠說道。
“田穎,你把當年712滅門案的屍檢報告拿過來,還有於震說,當年我看到那一份是被人改動的,原始估計沒有了,這個就看你的本事了,於震得以的門生,不用我多少你也知道怎麽做吧!”鄭毅淡淡的說道。
既然現在沒有新的線索,那就從當年712的滅門案上查起,警方的臥底不會親手製造那樣的慘案,因為連婦孺都沒有放過,因為之前現場的證據都證明的秦氏兄弟,加上受葉子的影響,那個案子現在想想還真是自己辦的最冤的一個案子。他要親手糾正自己的錯誤,也是徹查蕭安山到底有什麽陰謀。不惜暴露葉子也要滅了那一家人。
田穎聽到鄭毅這麽說,才算真的明白於震為什麽沒有讓其他的門生過來,因為她雖然是剛畢業,她和於震都是都是趙思邈的門生,都是大體上相似,手法和想法都很類似,隻有她能看出當年不符合於震邏輯,和手法的地方。田穎想到這裏,心想到“看來省城的天要變了。”
“周浩你對細節敏感,這是我家的鑰匙,你去查我住的地方,希望能查到葉子藏匿證據。”鄭毅說著把自己和葉子的婚房的鑰匙扔給周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