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毅看了看中毒後的屍體,對法醫說道,“很像一氧化碳中毒啊!”
“對,現在要想進一步了解,就得解剖了。”法醫說道。
“嗯!”鄭毅點了點頭。
鄭毅從法醫科室出來,一邊走一邊想案件奇怪之處。‘死者身體沒有任何外傷,仇殺的可能不像。如果是仇殺,應該更變態的手法,這樣才能泄憤啊!不是仇殺,那是什麽?向警察示威,也不是這種手法,這樣現場會留下嘲笑警察的東西。扮演上帝懲罰罪惡,明顯不是。殺人動機又是什麽?這麽安逸讓他們死去。’
鄭毅看完屍體產生最大的困惑是殺人的動機。
“鄭老師......鄭老師......”李澤叫了好幾聲,鄭毅都沒有反應,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麽專注想事的人,在轉彎下樓梯的時候,李澤拽了一下鄭毅。鄭毅這才回過神來。
“哦,謝謝!”鄭毅差點從樓梯跌下去。
“鄭老師,你這樣子沒少受意外傷害吧!”李澤開玩笑的說道。
“見笑了。這個案子你怎麽想。”鄭毅問道。
“從沒碰到過,任何犯罪形態都算不上,就連扮演死神的作案變態,感覺也不是,罪犯以什麽原因殺害全家,而且並不像普通泄憤式的方式,想不到罪犯那個點啊!”李澤說道。
鄭毅聽李澤的話,他就知道李澤也是一名資深的刑偵人員。
“那你們為什麽審訊孟葉啊?”鄭毅聽到李澤這麽說,就知道是個資深的刑偵人員,不可能再沒有任何明確的線索的時候審訊人啊。
“你們認識?”李澤沒有回答鄭毅,反問道。
“一麵之緣而已。”鄭毅說道。
“哦,隻是協助調查而已。”李澤簡單的說道。
鄭毅可聽出了敷衍的意思,這對孟葉這個女人更加好奇了,讓一個縣城的刑偵隊長都敷衍回答,那她和死者肯定有一定淵源,否則不會這樣。